更加干燥,像是三天没有喝水一样。 需要痛痛快快地饱饮一通。 但他眼睛里还有着一丝清明:“好好的,杨雪还在隔壁呢。” 赵迎雪眼神迷离:“过来就过来呗。 我都病得不行了。 那管得了那么多。 打一针吧。 找个地方,给人家打一针,把人家的病治了。” 李大根听得口干舌燥,看了一眼门口:“要不把门关上?” 赵迎雪像是喜欢吃冰淇淋的小女孩,父母答应了买冰淇淋。 她一瞬间就精神了,小跑着到了门口。 拿起钩卷帘门的铁钩子,抬手把铁钩子搭在了卷帘门下沿的铁钩上。 往下一拉。 一阵铁皮特有的七里哐当声响起。 铁门落下。 她抬手反锁了铁门。 然后像是一阵风一样扑向了李大根。 “快,拿出针管。 快一点,人家病得不行了。 感觉要疯了。” 李大根也有些吃惊:“你以前都是怎么过的?” 赵迎雪说话的时候红唇冒着热气:“以前不知道好处,现在我终于体会到了。 我想把过去三十年的全部补回来。” 李大根想起农村的一句俗语:“人家说农村的精明婆娘,为了省粮食。 人家一天做三顿饭,他一天只做两顿饭。 但两顿饭和三顿饭用的粮食一样多。 一顿不动锅,两顿一样多。” 赵迎雪气哼哼的道:“人家病得不行了,你还有心情聊这个。 反正你要把三十年没有打的针。 给我全部补回来。” 诊所里充斥着药水味道,还有一股荷尔蒙的味道。 两种味道混合在一起。 肆无忌惮地纠缠着,似乎彼此要混为一体。 但又融入不了彼此。 分分合合的碰撞着。 杨雪为了装修出好看的吧台,亲自拿着图纸,给装修的师傅讲解。 装修师傅领会了意思,启动了电锯。 房间里,电锯工作时候锯开木头,发出刺耳的声音。 杨雪皱起眉头,捂着耳朵走出房间,突然发现隔壁排队治病的患者没了。 房门也拉上了。 上去拉了一下门,竟然锁上了。 偶尔的时候听到房间里传出异样的声音。 趴在卷帘门上仔细听,里面的声音越来越大。 很耳熟,是小姨的声音。 “打针,对用力打!” “这一针,打得好!” “再来一针,哎呀,要了命了!” …… 杨雪皱起眉头,什么情况? 小姨病了? 李大根给她打针? 但这动静,打了多少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