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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1 / 2)

滴答,滴答,一声声响起,一声声回音。

在这个不大的屋子里,每一声滴答都显得格外沉重,又好像拖着长长的尾声。

“什么声音,吵死了,谁用完水龙头不关紧啊!”在滴答声,海伦娜被吵得脑袋发涨,眼前一阵朦胧模糊。以为是哪个室友早起洗漱后没有关紧水龙头,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发现睡的地方不对,海伦娜赶紧想爬起来去看情况。结果一阵头痛袭来,异常的抽痛好像脑子里万千根神经集体崩断,痛得她忍不住身体蜷缩起来,几近要喊叫出来,缓解痛楚。

等一阵抽痛缓过,眼前慢慢变得清晰,海伦娜撑起身子看清眼前的事物时,觉得身体好像轻了起来,感受不到身体一处神经,只感到心里发凉。

周围的环境不再是她原来的寝室宿舍,而是一个血迹满地,有身体卧旁的,并且有着很明显的西方建筑特色的房间。而那不休止滴答声也是血迹从桌子上坠落地面的回响。

看着眼前的情景,海伦娜感觉脑袋的涨痛愈发严重,仿佛全身的血脉都在向大脑汇聚。

房间不大,面积与她家里的卧室差不多大。于此同时,她还发现这也是一间女孩子的房间。

之所以这么判断,不仅是因为房间的布局与装饰体现了女孩子的温馨与惬意,还有那具卧倒在桌子上的,不知生死的,房间所有血迹源头的,一个女孩子的身体。

“天啊,人怎么会流这么多血。”看到眼前这个血迹几乎流淌了大半个房间的命案现场,极端的紧张与恐惧造就极致的清醒下,海伦娜忍不住轻喃一句无话可说的感叹。

大脑呆滞了不知多久,海伦娜无意识的抖了一下。所有的思绪瞬间回归,赶紧起身想看自己还能不能动弹。

积蓄力量,刚准备一鼓作气的站起来。

海伦娜却惊奇的发现自己好像并没有之前那般无力,并且身体充满了力气,无比轻松。好像之前那般头脑剧痛,身体无力只是幻觉一般。

等她观察一周,眼光扫一面镜子,海伦娜看到了镜中的自己,就不自觉的想找个东西扶一下。

黑色头发,黑色眼瞳里隐约闪着一点蓝光,正是自己原本的长相。而身上这件黑色修女服与额头的刘海却又提醒着自己应该不是原来的自己。

若非现在处于一个太过陌生离奇诡异的环境下,她简直现在就想把衣服脱下,看看自己“现在”身上的胎记是否也保持原样。

想着刚才发现的种种迹象,海伦娜觉得自己要么被拖进了一场离奇的,充满恶意的命案发生地,要么就是被拉进了传说中的,口口相传的穿越事件。

在两者相较,在不知哪一个危害性更大的情况下。

海伦娜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更高,因为她觉得没哪个命案肇事人会无聊地将自己从宿舍拖到这个诡异莫测的命案现场,还莫名其妙地给她换上一件修女服。

当然这是在排除仪式杀人案的可能性情况下。

还没等海伦娜思索完现在的处境,大脑就一阵莫名地翻腾,从未有过的记忆片段一股脑地涌上,再慢慢地展现在脑海中。

若非确定以及肯定这段记忆的内容与原先记忆的环境有冲突,她都以为这是自己儿时的散落在脑海角落遗忘的记忆,现在突然回想起来。

同样的相貌,同样的名字海伦娜,同样的岁数15岁。不同的是原先的海伦娜有父母的陪伴,已经一名高中生。

而这里的海伦娜因为是孤儿,在5岁的时候被修道院拉妮娅修女所收养,成为瓦亚贝希王国勃艮第-拉孔什区阿德里希格省密克隆市沃布根普修道院的一名学生。

“嘶”海伦娜惊悚地将视线移开镜子,忍不住向后退了几步,感觉四周的空气都变得凝固起了,大脑里各种联想层出不穷,耳旁隐约听见了以前听到的各种恐怖故事化成的细语。

“这不会是平行世界的另一个我吧”面对如此违背逻辑却又真实发生的事,海伦娜试图用自己仅有的熟悉的科学知识来解释。

晃了晃脑袋,提醒自己赶紧观察现在的处境,海伦娜重新站稳。“竟然真的穿越了。”海伦娜小声地低叹一声,察觉到眼前的种种现实已经不由她进行任何反驳,只能勉强的接受现状。

“啪”

一声水珠敲击地面声音响起,让海伦娜瞬间回过神,视线立即投入刚刚看到的可怕的血迹源头上,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

慢慢挪动脚步,走上前,就看到一个不大的梳妆台上,有一个女孩子的身体趴在上面。

女孩面容秀美,表情恬淡,微微带点婴儿肥的脸颊暗示了这张此刻惨白的面容原来的红晕。一只手撑在脑袋下面,好像她正在微微休憩。当然,在海伦娜眼里看来,只有面对死亡不可预知的惊悚感。

她的另一只手则搭在桌子边缘,鲜红的血液将整个衣袖全部浸透,并且顺着手指一滴一滴的流在桌子上和地上,每一滴落在地上都有一个回响。而这一滴一滴的血液竟然流了很大一片。

地上还散落了一些纸张,纸张以被血液浸染湿透,一支钢笔则滚到桌脚。

“就算割到大动脉也不会有这么多血吧?”海伦娜此刻很想看看这个女孩子的呼吸还在不在?顺便看一下她的伤口怎么会流这么多血?

但在流了这么多血的情况下,比起看到女孩一动不动,海伦娜觉得更可怕的是她突然睁开眼。

努力的压制住内心的恐惧,屏住呼吸,小心的将手慢慢伸到女孩子的鼻子下面。如预料一般,她已经没有了呼吸。

海伦娜再看向女孩子受伤的手时,却惊奇地发现,这只手手腕只有小小的细细的一道伤口。

“不可能,这么小的伤口怎么会流这么多血。”海伦娜内心立刻反驳起来。

“并且什么刀只留下这么小的伤口,但会流这么多血。”

此时此刻,海伦娜突然发现刚刚没有意识到的问题,那就是这个房间里似乎好像没有一个锋利的可以让人流这么多血的东西。

“凶器呢?”

急忙环视房间一周,镜子没有碎,杯子没有碎,而任何刀片也没有发现。

一时间,海伦娜只觉得过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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