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季明翰身上。 季明翰苦笑了声，“我承认，的确是我一直在针对你，可SL集团旗下还有那么多员工……” 宋纪淮不想再听这些废话，看着他道：“陆松在哪。” 他直接打断季明翰。 季明翰一怔，没说话。 “呵。” 宋纪淮冷笑一声，也没想过能从季明翰这里知道答案，绕过季明翰就要往前走。 “宋总……” 季明翰不甘心的又喊了一声。 可宋纪淮连脚步都没停，他心里正不爽着呢，季明翰还要在这里说这些乱七八糟的。 他怀疑季明翰祖籍敦煌。 眼看着宋纪淮即将走到电梯，季明翰深呼吸一口气，说：“我不知道。” 宋纪淮脚步一顿。 季明翰垂着头，“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不知道。” “我甚至连他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宋纪淮已经走进电梯。 吴秘书和叶清瞳立刻跟了进去。 吴秘书想着刚刚季明翰的话，忍不住问，“宋总，季明翰的话……能信吗？” 他们和季明翰可是老对手了。 叶清瞳看着宋纪淮并没有要回答的意思，轻声说：“我觉得像是真的，季明翰说的还挺真诚，不过他一向老奸巨猾，也不排除跟陆管家串通好一起说假话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