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板,嗯?”
“麻烦给我你们这最!最!最漂亮的女孩!”
苍白的手指提着胖老板黑色的衣领,紫色的西装里面装着一个瘦削高挑的人,猩红的色彩牵起嘴角,毫无疑问,他就是哥谭市的超级罪、犯——小丑。
“好、好的,小丑。”被提起来的胖老板颤颤巍巍地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没有反抗之意。
下一秒他就像是垃圾一样被丢到地上。
胖老板狼狈地从发亮的瓷砖上爬起来,后怕地瞥了一眼那个疯子,谁能想到看起来骨瘦如柴的人竟然有这样的力气。
看到那猩红的嘴角又要朝向他,胖老板一个哆嗦,不敢耽搁,赶紧拉开门跑了出去。
“哦,哦,甜心,我,我已经迫不及待要见你……”小丑躬腰,将脸埋在双手之间,肩膀一抖一抖,指缝露出来的灰蓝眼珠却兴奋颤抖着。
门很快被重新推开,就像一个被人随意进出的表?子一样,它也拦不住任何人,却牢牢禁锢着了想要逃离的人。
就像这个地方一样,一所与贫民窟只有一墙之隔的金碧辉煌的night总会。
一个女孩被推倒在小丑脚下,胖老板搓着手介绍。
“小丑,这就是我们这最漂亮的女孩儿了。你们好好享受,我先……”
“等、等,那么着急干什么呢?难道大老板也想早点去地狱看看风景?”木仓孔黑黝黝地盯着他。
胖老板只好停下脚步,尴尬地笑着摸了把脑门上的汗。
而那位可怜的女孩儿已经跪倒在地上哀求小丑。
“放过我吧,小丑,我,我一点也不好看啊。”
女孩儿害怕地眼泪鼻涕全都一起出来了,那副样子可真算不上好看。
小丑矜持地伸出两只指头,捏住她的脸颊,左右看看她的脸,温柔地安慰她:“哦,小女孩儿,你说得是实话,你长得真丑。”
他直起身子,张开双手,脸上的笑意更加张狂,“哈哈哈哈!我的甜心不在这里呢,大老板。你说,这可怎么办才好?”
女孩儿和胖老板害怕地看向月光下的疯子,好像从他的影子里看见了张牙舞爪的恶魔。
新闻紧急报导——
“蝙蝠侠,没错,你的老朋友小丑。这次我将带给哥谭市民新的乐子!”
“一边是为了生计或者金钱或者其他什么东西而出卖身体的女支//女,一边是精虫上脑的女票||客,一个小时后,炸、弹就会爆炸。炸、弹是由压力控制的,只要一边房间地板的压力减小,另一边房间就会立马爆炸,因此你只能选择一边的人!”
“到了选择的时候了……相信你能在一个小时之内找到地方,让我们看看你会选择哪一个吧哈哈哈哈哈!”
快餐店的电视机上正在播报着小丑的杀人预告,梵恩娜抬头看了一眼,就继续低头擦桌子。
犯罪在哥谭就像是厕纸在厕所一样。
这座犯罪之都,时时刻刻都在上演着同样的戏码。苟活下来的人早就司空见惯了。
“梵恩娜,擦好就可以下班了。还剩下一些汉堡,你要吗?”女店长拿着装着汉堡的袋子走过来。
梵恩娜把抹布收拾好,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接过店长的好意,抿唇腼腆道谢。
“没事儿!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店长锁好门,看着女孩儿的身影进入小巷,消失在深幽地阴影之中。
她叹了口气,梵恩娜这个小女孩儿也不是容易的,听说她白天在社区大学读书,晚上还打了两份工,有能力还是帮帮她好了。
梵恩娜并不知道店长对她的怜惜,她从小巷中转入另外一个小巷,路很窄,墙很高,月光被哥谭常年的雾遮掩得暗淡,巷子里漆黑一片,偶尔有黄色或绿色的眼珠子闪过,伴随轻微的落地声音。
梵恩娜不用光,她像一只猫一样,走路没有一点声音,在漆黑的小巷里她清楚地知道该走哪里,从小在哥谭生活的经验,让她的如何隐藏和躲避危险的技能炉火纯青。
再转一个弯,前面就是她租的房子了。
她不急着出去,屏住呼吸,悄悄地躲在黑暗里观察。
很好,那些人不在。
她松了一口气,抬脚走了出去。
下一秒,眼前天旋地转,她的脸就已经紧贴在粗粝而又藏污纳垢的地上,巨力压着她的脑袋熄灭了她所有反抗的心思。
“臭/表/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躲我?!这下被我抓到了,在床、上的时候可别再跟我求情了桀桀桀桀桀桀——”
一个笑得面目扭曲地粗壮男人压在梵恩娜的身上,他扯着梵恩娜乌黑的秀发将她从地上拽起来,看着梵恩娜难受地皱眉,大手抚上被地面磨红的脸庞。
“要怪就怪你命不好,下水道老鼠的身份,却生了一张这么美的脸……”
梵恩娜感受着脸颊的刺痛,已以及头皮的拉扯感,她强牵起嘴角,“莫雷哥……我,我已经……”
她的薄唇颤抖着,对上对方残忍嘲讽的视线,败下阵来,低垂着眉眼,“莫雷哥,那去你那还是……?”
“哈哈哈哈——”男人肆意地笑起来,把女人压在自己的怀里。
耳边回荡着刺耳的笑声,被阴影笼罩的梵恩娜,睁大着那双杏眼看着缝隙外的月光。
她突兀地回想起来不合时宜的人。
蝙蝠侠。
也是一个晚上,她同样是被过去的男人纠缠不清,同样是被逼迫的情形,那个男人穿着黑色的皮甲,黑色的披风在月光下扫出一道弧线,闷闷的拳头仿佛击打在她的心上,沉闷的倒地声却让她更加轻松,她看向那个壮硕的身影,掩藏在阴影之下,月光照不到他的身影,沉默地转身离去。
自从那时候起,她不知不觉就关注起这个在黑夜里制裁罪犯的义警。
可惜的是,她之后再也没有见过他。
头皮的疼痛让樊恩娜回到了现实,迎面而来是伴随着的是一股浓厚的烟酒气息,莫雷厚大的嘴唇就要吻过来。
她闭紧双眼,不再反抗,像是即将判处死刑的囚犯一样,接受她无法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