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一眼。
这样就不算“接触”了。
但命运就是如此巧合，梵恩娜因为贿赂招生主任，身上钱剩下的不多。
虽然小丑前几次给的生活费没有用完，但也不能坐吃山空，而且她也不能一直和小丑这个疯子继续这样下去。还得准备一些钱以备不时之需。
于是在上课后时间，她会去打一些零工。
今天因为替别人的夜班，所以她只能走夜路回家。
不出意外地又一次被小混混给缠上。
而这次梵恩娜还没反应过来，小混混们就已经被打倒在地上痛呼。
“罗宾？还有……夜翼？”
眼前两个少年，小一点的沉静些，大一点的比较活泼。
“女士你好，哥谭的晚上还是挺危险的！让我们护送你回去吧！”一个好机会！
夜翼走到梵恩娜身边，罗宾也跟在其后。
梵恩娜当然没有拒绝。
她感受到旁边两人一直在观察她，她也忍不住观察身边两人。
梵恩娜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过罗宾。
少年裸露出来的大腿和手臂肌肉曲线分明，一股浓郁的青春朝气蓬勃的气息扑面而来。
虽然还是比不上夜翼已经抽条挺拔的身子，每一处曲线都更显张力，恰到好处，而最引人注目的当然是吉姆和胡安。
夜翼的臀部真的……和大家说的一模一样！
“怎么样？保持好身材可不容易!”夜翼注意到梵恩娜的视线，大方地展示自己的身材。
“啊，啊，对！是很不错！抱歉，是非常棒！”梵恩娜反而不好意思起来，连忙摆手，想扭过头去，眼睛却好像粘在上面似的下不来。
“哼！”罗宾看不下去这场景，扭头就向前走。
“当然，罗宾的身材也特别好！”梵恩娜想安抚看起来炸毛的罗宾，赶紧夸赞。
“干嘛！我的身材不用你来肯定！我才14岁！”罗宾气得跳脚。
“你才14岁就已经和蝙蝠侠一起打击罪犯了！你好厉害！”这下梵恩娜是真心的敬佩。
“哼！快点走，我们还要夜巡。”
“来了来了！”
一路上，夜翼和罗宾这边也在观察梵恩娜。
第一印象肯定是她出色的样貌和身姿。但一想到小丑竟然能和她在一起。
鲜花插在牛粪上，没有更形象的了。
她面色红润，眼神虽然疲惫但也不空虚，看起来确实没有沾染不良的习惯。
嘴角抿着一丝微笑，看起来蛮亲切的。
这样的人怎么会和小丑在一起呢？
“你们好奇这个？哈哈哈！”梵恩娜捂着嘴笑起来。
原来夜翼不经意间就把心里话问出口了。
“这有什么原因？你们怎么想的？”梵恩娜反过来好奇地问他们。
“你缺钱？”夜翼回答。
但紧接着他又摇头否定了自己，“不对啊，看起来你也不像会缺钱的人。”
“你是被逼的？”罗宾等了一会儿才给出答案。
“Bingo!”梵恩娜朝罗宾笑着，又转向夜翼，“当然我也很缺钱啦。”
夜翼听了梵恩娜的话，有些慌张和愧疚，“哦，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想说………”夜翼自己语无伦次得想不出来如何解释。
他灰心丧气地低下头，诚恳地道歉：“对不起。”
“没事没事！”梵恩娜连忙摆手，看样子她也被夜翼如此郑重的态度惊到了。
于是她试图开个玩笑，“毕竟一个超级罪犯拿着枪，也不好不从嘛！至少他给的钱还真够多。”
然而笑话起到了反效果，夜翼和罗宾都陷入了沉默。
在这尴尬的氛围中，梵恩娜一下子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你可以找蝙蝠侠寻求帮助。”罗宾暗暗地出声。
“嗯……我感觉他可能不太喜欢我。”梵恩娜沉吟，用手点着有些干涸的嘴唇。
“蝙蝠侠不会因为这个而对你有偏见，他帮助每一个人！”罗宾忍不住维护起来。
“是的。这之间肯定有什么误会。”夜翼也在一旁说道。
“我不知道。”看两人激动的模样，梵恩娜耸肩，“他是有跟我说不要和小丑混在一起。”
“对，就是这个！”夜翼击掌道。
“可我不想小丑又越狱出来发现我不在，然后一怒之下把我崩了。”梵恩娜明亮的双眸看向站在她面前的两个年轻人。
“呃……”夜翼和罗宾面面相觑。这确实是事实。
“那你可真是个倒霉蛋。”夜翼只能这样说，安慰性地拍拍梵恩娜的肩膀。
“也许吧，反正比以前幸运。”梵恩娜笑了。“也许就是因为这样，蝙蝠侠才不会对我下承诺什么——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吧这样。”
“毕竟他看起来是那种把事情解决了也一声不吭的人。”
“我说了那么多，也说说你们吧！”梵恩娜转向夜翼。
“你怎么不当罗宾了？难道是因为当罗宾还有年龄限制？还是蝙蝠侠规定长大了就得出师那种？”
这话瞬间让罗宾和杰森两人都大惊失色。
特别是夜翼，又震惊又激动，“你，你怎么知道我以前当过罗宾？！”
梵恩娜朝空气比划了几下，“你打坏人的样子还和以前差不多。”
“那我呢？我是什么样子的？”罗宾也好奇起来。
“嗯……你嘛，你的话是霍霍霍这样。”梵恩娜又朝着空气比划了几下。
“哈哈哈哈哈！”罗宾和夜翼忍不住一起笑起来。
“说实话，你这两下完全没什么区别！”夜翼捂着肚子笑得不行。
梵恩娜的脸像煮开水一样红得慢慢冒起蒸汽，“是，是这样吗。”
梵恩娜瞥见前方的篱笆，像是见到了救星，连忙跑过去。
“啊，我家到了。我先进去了。谢谢你们今天陪我！祝你们夜巡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