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察觉到了不对劲，他有点担心女孩。虽然知道了她和小丑的事，但她没有错，她是受害者。他不会在有罪论的情况下对一个人进行判断。
而刚刚的音效让他想到了小丑。也许不是，但蝙蝠侠出场对于在座的各位应该都是双全的选择。
他得找个下场的机会。
杰克还一脸幸灾乐祸的看向梵恩娜。
梵恩娜在灯光下缓缓站起来。
说实话，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也许她刚刚就不应该承认自己的身份。
但现在木已成舟，为时已晚，梵恩娜动了动自己干涸的嘴皮，她抬头，好像世界的全貌都尽收眼底。
她看见台上哥谭首富带着一丝担忧的眼神，她看见校长老褶子的脸上闪过的不悦的眼神，她看见杰克那充满幸灾乐祸的眼神，她还看见旁边两个嫩模投来的不屑的眼神，还有下面的观众们窃窃私语的声音。
在大灯的照耀下，她甚至荒唐的想，想她是否要如戏剧演员一般唱起歌。
她张开了紧闭着的双唇，深吸一口气，吸到整个身体里却还是空荡荡的感觉。
梵恩娜眼睛不知道怎么有点发酸，她带着破釜沉舟的勇气，想象着丹田发力，要发出震天动地的一鸣。
“……I（我）……I am not(我不是）……”
全场安静了一瞬，转而爆发了震天动地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你这个表子，你还想说些什么？为你背后那个萎男辩护吗？真应该让你那个萎男看看现在你有多爱他！哈哈哈哈哈！”
深吸一口气，梵恩娜努力冷静下来，但她的脸还是抑制不住的通红，她想不明白，她说了什么好笑的话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是的，甜心她真的很爱我！”
听到音响里尖利的声音，梵恩娜的脸唰地一下失了血色，真就是被粉刷匠刷地一下给上了白漆。
“是谁？梵恩娜的姘头？装神弄鬼的，不愧是表子的凯子，天生一对！”
身为多伦度家的少爷，看来对于哥谭罪犯大全还不是倒背如流。
“噔噔噔！”熟悉的舞台音效再一次响起。
校长和哥谭甜心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舞台中间的一束大顶光，照耀了苍白的鲜艳粉底。
“啊啊啊啊啊啊！”舞台下的人们瞬间慌乱起来，一个个忙不择路地跑下出口的方向。
“嘿嘿嘿！欢迎大家，好戏现在开始！”小丑穿着固定的紫色西装，俏皮地拉响了旁边一个剪彩的彩炮。
“喂，别走错方向了！”小丑不悦地踏脚。
“砰!”
一个红彤彤的洞出现在刚摸上礼堂大门的倒霉蛋上。
现场骤然安静。
“耶耶耶，这才对嘛。”小丑满意地点点头。
他饶有兴趣地走下舞台。
两个嫩模看见小丑走向她们，连连惊慌地跪下求饶，眼泪鼻涕哭了一脸。
小丑皱皱眉推开她们，来到梵恩娜面前，绽放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哦，甜心，我还不知道，原来有人对我很关心嘛……”
说着小丑将视线缓缓转向呆滞的杰克，他揽着梵恩娜僵硬的身子，来到杰克面前。
“小伙子，真有缘。你也叫杰克，你也喜欢……我的甜心。”小丑那双绿色眼睛幽幽地俯视着杰克。
“……I（我）……I am not(我不是）……”
杰克腿软得跟个意大利面似的，一个劲的打摆，手和头也不停地摇晃，生怕晚否认一秒自己脑袋就没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过甜心确实是喜欢我的，”小丑大笑着转过脸亲了梵恩娜一口，在她脸上留下来红色的口红印子，接着他皱眉苦恼，“但是绝不是因为我是萎男！你可以问问甜心，我的dick可是很stick的。”
“是是是！”杰克慌不择路地点头，眼泪连着鼻涕一起流了下来，对着梵恩娜说：“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是故意的！请原谅我呜呜……”
“怎……么……样，……甜心……”
熟悉的眩晕感再一次席卷了梵恩娜，她听不清杰克和小丑说了些什么，杰克的眼泪鼻涕和小丑咧开的猩红大嘴混合在一起，刚刚两个卑微求饶的嫩模、旁边鹌鹑似缩在角落里害怕的观众们，这一切像大乱炖一样塞满了她的视野。
她想，她死了。
这里面任何一个人只要活着出去，都会暴露她和小丑的关系。
她不是哈琳·奎因，她也不想当什么超级罪犯。
她的生活、她一直努力、小心翼翼维持的平静生活，就要如一面镜子一样砸落在地上了。
“哦，甜心，跟我在一起不时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你的名誉也不会受损。”
“要我说，名誉是一件无聊的骗人的东西；得到它的人未必有什么功德，失去它的人也未必有什么过失。”
梵恩娜没有回应他的话，事已至此，她只能无尽地懊悔和小丑纠缠上、不，活着真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
小丑从来不需要梵恩娜的反应，没有梵恩娜之前他的表演一直是一如既往的“优秀”。
这次也一样。
他笑着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两个包裹，塞给眼前的杰克一个，一个丢到旁边的观众里头。
人群立马远离了包裹。没人敢接触小丑扔过来的东西，谁知道那会是一颗脏、弹，还是一枚小丑笑气。
“噢哦～”小丑佯装伤心的样子，做出一副作呕的西施捧心状，“这次真的是好东西。”
他掏出一个遥控器，手指一点开关，昭示着成功开启的红灯亮起，他随手将遥控器向后一丢。
“女士们先生们，我在这座教学楼里面放置了四个定时炸、弹，一分钟后就会爆炸。温馨提示，电梯已经停运了。”
“摆在你们面前只有一逃命一条路，或者是……”
小丑转头看向这27楼的窗户，“一跳？”
“没错没错，刚刚给你们的就是仅有的两个跳伞包。”
“哦对了，我这番话说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