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美小姐...你怎....”
“秀一哥哥.....”
冲矢昴的眼睛顿时睁大,听到夏美喊出‘秀一哥哥’这四个字的时候,浑身的血液瞬间沸腾,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忘记了手里的动作。
‘香阪夏美,你在干什么啊?!’夏美反应了过来,连忙放开自己的双手,‘真是的,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你真是太离谱了....’她有些懊恼自己刚才的举动。
‘明明....已经亲眼看到他已经.....’夏美彻底清醒了过来,强忍着眼中的泪,低下头不敢看冲矢昴。
“对不起...我...我刚才失礼了...”夏美绕过他往地下室走去,“我们快走吧,再不走就要被他们甩下很远了.....”
冲矢昴突然回过身抓住夏美的手腕,呼吸粗重,他的举动让夏美始料未及,她惊诧的看着他。冲矢昴没有动作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深呼吸了一口气,低着头拽着她往地下室走。
“跟在我身边,小心一点。”
【地下室】
两个人很快就跟上了大部队,一行人走走停停,仔细观察着四周,这时候希洛夫·钦尼科夫突然问道:“夏美小姐。”
夏美吓了一跳,连忙回答:“啊?是。”
“为什么密码竟然是‘世纪末的魔术师’呢?”
“我想...这也许是我曾祖父的称号吧...我曾祖父16岁的时候参加1900年的万博,后来,到了俄国居住,就这样。”
“原来如此啊,1900年的确是世纪末一点都没错诶。”毛利小五郎接话道。
众人走了很久很久,走过了狭长的通道后,赫然出现了一处更加宽阔的密道,“还有路啊,还真深啊。”毛利小五郎有些烦躁了。
突然,旁边的洞穴发出了一阵声音,大家警惕的看向那边,冲矢昴将夏美护在身后,这时洞里传来手电筒的光,还有许多轻巧的脚步声。
是小哀和孩子们。
大家纷纷松了一口气。
然后,接下来的画风就变成了.....
“走走走走走~我们小手拉大手~走走走走走~一起去郊游~~~~”孩子们排好队伍唱着儿歌,跟着大部队继续往前走。
毛利小五郎无语了:“这群小鬼究竟在干什么啊....”
孩子们的出现也缓解了夏美的沉重心情,她笑着对毛利小五郎说道:“没关系啦,毛利先生,人多比较热闹嘛。”
伴随着孩子们的儿歌,这条密道走起来也不那么枯燥了,很快,路到了尽头。
“没路了?”“走错路了吗?”
“不可能啊这里只有一条路啊。”白鸟警官疑惑的看了看四周。
夏美看着面前的石门上面的图案,呢喃道:“双头鹫,皇帝的标志....嗯?”夏美发现了什么,走到石门面前,冲矢昴的目光紧紧跟随着夏美,“这是.....”
此时的柯南突然想到了什么,冲着白鸟警官喊道:“白鸟警官!可不可以用你的手电筒,照一照双头鹫的王冠!”
白鸟照做了,将手电筒的光聚集到了那个王冠上,柯南走到夏美身边,死死盯着那个王冠。这时候,双头鹫的王冠发出一阵光芒,紧接着又是一阵机关的响动,然后地面开始剧烈的震动了起来。
白鸟警官手一直握住手电筒照着石门,另一只手挡住后面的人,“大家快退开!”
夏美和柯南站在一起,他们所处的地面正在缓缓下移,冲矢昴却冲上前一下跳到了夏美的身后。地面停止下移,三个人的身后出现了通往上面的台阶,他抬头看了一眼发光的王冠,又看了一眼脚下的台阶,“原来如此,这个王冠是亮度计的组合。”
“好厉害的机关啊!”毛利小五郎看着眼前的台阶有些不敢相信。
【地下二层】
大家又下到更深的地下室,里面黑漆漆的一片,隐约可以看到几个蜡烛摆放在周围。毛利小五郎用打火机点亮了几个蜡烛,地下室变得明亮了起来。这时大家才看到面前的东西。
白鸟警官打着手电筒走上前:“好像是个棺木。”
“西洋风造型...”毛利小五郎也仔细观察,“可是用的是木头。”突然他看到了棺木上的锁,“哎呦,这个锁还真大呢!”
看到这个比普通的锁还要大上两倍的锁头,柯南突然想到了之前第一次见到夏美的时候,她拿出来了一把很大的钥匙,于是抬起头来跟夏美说道:“夏美小姐!那把钥匙!”
夏美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翻开自己的包,找到了那把大的出奇的钥匙,走上前慢慢把钥匙插进锁孔,“啪嚓”一声,是锁打开的声音。“果然是这把钥匙......”
毛利小五郎询问旁边的夏美:“可以打开吗?夏美小姐。”
“可以.....”
毛利小五郎作势要打开这个棺盖,但是很重,冲矢昴走上前将夏美挡在身后,跟小五郎合力打开了棺盖。
“一个遗体...还有一个蛋...抱着蛋一起沉睡,夏美小姐,遗体是你曾祖父吗?”毛利小五郎回头询问着身后的夏美。
“不....我想这应该是我曾祖母....横须贺的墓地只有曾祖父的,我一直觉得很不可思议....也许因为她是个俄国人,所以她没有办法葬在历代祖先的坟墓里面。”
希洛夫·钦尼科夫走上前,“夏美小姐...虽然现在的时机不太对,但是可以让我看看那颗蛋吗?”
“没问题。”夏美转身拿起了棺木里面的通身血红,雕刻金色花纹的蛋递给了他。
希洛夫·钦尼科夫把蛋抬起来,“在底部有一个小洞...”,随即又打开里面一看,“啊?空的?!这....这怎么可能?!”
“怎么回事啊?!”浦思青兰也惊讶的看着里面。
“那应该是组合式的吧,”步美突然开口,“我家里有一种娃娃,是我爸爸的朋友他从俄国买给我的。”
步美的话让希洛夫·钦尼科夫恍然大悟,他低头看了一下,“原来是这样,这里面的凹槽是用来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