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维呆愣的看着我潇洒的一挥衣袖,估计是被我霸气的语言折服了吧。
“你要造反?!”
……可恶的凡人,一点为世俗所反抗的精神都没有。
“咳咳”我决定战略性清嗓“阿扎尔他们囚禁了小吉祥草王。”
“对,就是那个关在黑暗的屋子里,失去人身自由,与世隔绝的那个囚禁。”
“啧啧啧”向来与人为善的卡维难得的调侃起我来“我还以为你和艾尔海森一样真的就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了。”
“你还是挺善良的嘛。”获得好人卡*1。
“怎么会事不关己呢?我看阿扎尔他们不爽很久了。”
卡维被呛住了“唉,好吧。那你打算怎么做?”
“嗯?”我奇怪的看着他“我没打算具体告诉你啊。你演技太差,不适合做这种高难度的活。”
“喂!”
我沉下声音,推心置腹的劝说到“我想让你离开须弥,不要掺和进这些事。”
果不其然,说完卡维就陷入了沉思。
“不要。”
我感动的点点头“好的。”
???就这样?
“别误会,距离行动开始还有很久,我多的是办法不让你知道。”
“啊啊啊,你这个人。”
我自顾自的走远,不再理会卡维崩溃的叫喊。
“你叫什么名字?”明明自己都害怕的要哭出来了却还是努力扬起微笑向唯一没有同伴的我打招呼。
究竟是觉得孤零零的我很可怜还是为独木难支的自己找一个伙伴呢?
无所谓,都是没有用的手段。
“无聊。”
“啊?”
“我们是试验品,负责尝试、检验实验成品的效果。为了保证实验结果的可靠性,研究员会将我们的身体素质尽可能的保持在同一水平的微小差异。”
我嘲讽的看了仗着身高占了最大一块地方的小孩们“如果他们长了眼睛就会发现需要实验品斗争选取最强者的区域早就过了。”
“当然,要是害怕到脑子都停机的话什么都不知道也正常”我意有所指的看着这个跟风上来搭话的孩子“这里连守卫都没多少,当然不会是需要勾心斗角的地方了,对吧。”
小孩对我露出了佩服的目光“你好厉害啊,我叫……”
“不必了,阿同学,我已经知道你叫什么了。”
“啊?可是我不叫阿同学啊。”
“随便你怎么认为,在我这里你就只叫A同学。”
“好吧。那我该怎么称呼你?”
“罗丝。”
“好的,罗丝,请多指教。”
很快他就没力气同我指教了,发烧不起的,上吐下泻的,鲜血淋漓的,当然,多数都死了。
这个房间里的都是注射式的实验,这个时候抽到一个合适的部位注射就很重要了。
我抽到的是腿,他抽到的是脑袋……
阿同学现在还活着真的是幸运的一件事,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也不知道阿同学是怎么做到如此痛苦的情况下还能孜孜不倦的找我聊天的,可能这就是阿Q精神吧。
“罗丝,你现在还好吗?”
“不好。”
“噢噢,那我还好,我感觉自己轻的可以飞起来。”
“?你确定你还好,你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哈哈哈”
......
A同学最终还是和我一起陷入了沉默中,毕竟我们俩的状态都不太好,保存体力才是最好的选择。我用力锤了下我的腿,呵,没有感觉了。
我继续锤了几下,清晰的看见两条腿都极快的出现紫红色的斑块,轻轻一扣,肉掉下来了。
“啊!!!”
阿同学的尖叫真是震耳欲聋,见他半点移动自己的想法都没有,我不禁挑眉,也好如果我估算的时间差不多的话差不多该来了。
研究员带着一堆仪器过来了,不错,很准时。
他们详细询问我的感受,用力碾压着软烂的肉问我“疼吗?”
“不疼。”
一堆问题问完了,终于将烂掉的肉挖下来了,这次来的是个蓝色头发,红色瞳孔的研究员。他的眼神一看就是疯狂科学家。
果然,他挖完了肉还想撬开我的骨头,看看里面的骨髓有什么变化。
我没有阻止他,反正现在感受不到疼痛。
只不过,我拿走了一块比较大比较尖锐的骨片,借着他宽大的衣袍阿同学没有看见。
蓝研究员沉默的看着我的动作,露出一个无声的笑,继续他的包扎。
我赌赢了,这里的人都有些恶趣味。
阿同学小心翼翼的看着我“你还好吗?”
“呵”我冷笑一声“我好的不得了”
阿同学翻了个身,仰望着惨白的天花板,他的眼神异常明亮,嘴角勾着自在的笑容,如果不看他冒着冷汗的额头时不时抽搐的身体,他就和普通的小孩没什么区别。
“罗丝,我给你讲讲我生活的地方吧。”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我没有再拒绝他热情的介绍“我啊,出生在一个很厉害的国家,那里的人们不信仰神,或者说这些神啊,佛啊都是当成心理安慰,人们相信未来是用自己的双手创造出来的。”
“他们创造出了一个完全由人民组成的国家。”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打断他,我也必须打断他“你是坎瑞亚人?”
“啊?”阿同学愣了一下,随即笑道“不是不是,我来自另一个地方。”
“那个地方民用技术可发达了,至少交通方面就不会还这么原始。”
“哪里坐的车速度可快了,又快又稳。”
......
接下来,就没有必要在听了,如果这个地方的研究员如我想的那般阿同学很快就要离开这里了吧。
果不其然,阿同学很快就被带走了,三天后我才再次看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