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外貌,镜子里平淡和谐的一幕让我觉得无比美好,在虚假中创造出真的日常,那么这些还是虚假的吗?
我不知道,也不知道多托雷为什么会和他的分身一起玩这么个愚蠢到爆炸的角色扮演游戏。
多托雷又做了好几个分身,每一个都是不同时间段的他,每个他都会扮演不同的角色,好像这样就能让他体会到各种身份带来的乐趣,据他自己的说法,这样会拥有不同的视角,这样的他才是近乎全知全能的。
全知全能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但是我确实从各种身份中爆发了不同的灵感,没看过一个东西源源不断的知识就像被灌输一样进入我的脑袋,真是令人苦恼。
有了更多的价值,也就意味着更多的控制,现在我已经看不到什么人了,除了国崩,他的登神项目只有我能够跟上多托雷的速度。国崩时常都在惨叫,接受着不停的拆卸,重组,就像一个真的娃娃一般。
我看不见外面的世界,没有人同我说话了,只有多托雷会和我交流;我听不见他人的言语,我时常陷入沉睡,只有多托雷拥有唤醒我的权利;我甚至不曾拥有我的身体,我就和国崩一样不停的被拆卸重组,渐渐变成和国崩、多托雷一样的材质。
我清醒着看着自己沉沦,直到有一天多托雷不在的时候,有人打破了实验室的墙。
来人有着一头显眼的橘发,浑身都是年轻人的朝气,似乎是普通的至冬人,但是,那双无神的眼睛和凶狠的站到方式在告诉我这人绝对不是普通人。
我咧嘴笑笑,现在的我像极了多托雷,眼中满是兴趣,看着和众多试验品与众不同的生命力,想着他应该能撑得久一点,可惜。我可惜的看着公鸡的人站在少年身后,这似乎不是能拿到手的。
我放过了他,但是他似乎不打算放过我,手指向我的放向说了什么。
于是我就那么轻易的离开了呆了不知道多久的实验室,久违的见到了真正的阳光,温暖的感觉似乎让我的身体都充满了力量。
名叫阿贾克斯的少年高兴的询问我实验室的各种事,我刻意挑了好玩但又结局悲惨的给他听,对真正需要保密的东西闭口不提。阿贾克斯看出来我在敷衍他,不悦的皱眉。
我看着他愤愤不平的样子,高兴的提出想要与他比试一番的提议,涉世未深的少年冲动的答应了,甚至没有提出条件。我很高兴,经过不断的尝试,我和多托雷都算是摸清了我的能力发动的条件,在那之后多托雷从来没有让我接触过任何具备武力的人和试验品。
现在正好,我想试试□□与精神的联系,想试试如果我突然获得了武术大师的知识能不能直接使用出来。
阿贾克斯冲上前来,钳住了我的手臂,用几乎可以拧断的力道。
疼痛让我冷汗直流,改造过后对各种刺激都已经降到最低,但是依旧有感觉,不过收获颇丰,获得了擒拿的技巧,又因为阿贾克斯近身是缘故,各种搏斗的知识源源不断的进入我的脑海。
几乎让我的脑子撑坏。
但是,我在狂笑着,这一刻,我甚至觉得只要我想,我就可以成为掌握这个世上所有知识的人。
被我吓到的少年放开了手,惊疑不定的看着我,我没管他直接离开。
阿贾克斯直接拦住了我,我也真是被多托雷影响坏了,现在真想弄死这个挡路的少年,随口告诉他一些才得到的知识终于把人打发走了。
回到实验室,我甚至在无人的房间开心的转起了圈圈,这时候我忘记了自己很想出去看看的想法,满脑子都是喜悦。
第二天,阿贾克斯又来找我了,可惜,这次多托雷在,他没能见到我,我也不想见到他,我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世界树。
现在我将真正的进入它,往日都是多托□□这个,现在突然就信任我了,不,应该说是自信自己够不惧怕我从中看见任何东西。
当我躺在熟悉的实验台上,转头看向旁边的多托雷,意外的发现,所有的切片都来了,他们高兴的握着我的手,兴奋的表情让我有了不好的预感。
但是在昏昏沉沉中,我来到了巨大的树木旁,向前走去,渐渐靠近。
纯白的枝丫,在那之中我看见了,看见了多托雷的过去,他是故意的,我可以这么肯定。我似乎知道我的下场会是什么了,想要让我没有威胁的方法很简单,变成他们中的一员就行了。
真是恶毒。
从小恶毒,我看着多托雷,不,赞迪克,小时候在教令院展现出他的特殊,然后被驱逐,一定很是难受吧,活该,我冷漠的想着,天生的灭绝人性应该就是说的多托雷这样的人,从学生时代就开始杀人,怎么回事好人呢?
哎呀,这样看来我也不是什么好人了,我无所谓的耸耸肩。
真是好玩,世界树。
多托雷既然想要我成为他的助力就应该想到我会逃走,但是现在,我在世界树里,没有地方可以逃……所以他才选择这里。
但是,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我还有解决的办法,就是很有可能会失败就是了。
如果将自己从世界树抹去会怎么样?
记录一切的世界树能够彻底抹去一切存在吗?
不知道,但是很有实验的必要,最坏的情况不过是直接消失罢了,想到这里,我反而兴奋起来,如果没有直接消失的话,那,去教令院去做到赞迪克没能做到的事岂不是非常有意思?
在白光中,我渐渐失去意识,至此,成功成为学者罗丝。
但是,还没有结束,等我想起来,我一定会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