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轻轻一抱能摸到他腹部的肌肉,坚硬而清晰,她将手缩回来,拽着底下的铁杆子。 秦家—— 秦威送医院离开,转头回来指着秦风的鼻子骂。 “让你认真的时候你不认真,人都嫁到西北去了,你不要脸追过去,我跟你妈的老脸都被你丢尽了。” 秦威一直支持秦风和佟言谈恋爱,甚至巴不得两人快点结婚,秦家涉足地产,而佟家恰好有这方面的关系,结了婚喜上加喜。 但佟家那边几 次三番找他,话里话外都有点不同意的意思,他听得出来。 两人谈了几年秦威一直不安心,希望这事儿快点办妥,可不久前佟家单方面忽然宣布嫁女到西北,据说嫁给佟经国老朋友的孙子,事情来得措不急防,秦威暗叫不好,却始终联系不到儿子。 可以说在佟家宣布嫁女之前,秦风就提前好几天失去了联系。 隔了两个来月突然回来事情已成定局,无论怎么问秦风也不说他那段时间去了哪里,不顾家里的劝阻连夜跑去找人。 上午秦威接到周南川的电话,一张老脸羞得恨不得拿土埋了。 “前几年我就让你收心回来管公司,你非要拿钱去搞个什么传媒公关,你在外面花天酒地给家里惹得麻烦还嫌不够多?拿一件不是家里帮你摆平,你自己做成了什么事?” 秦风闭上眼睛,脑子里一团乱,他接受这顿骂,以前他确实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你今年也三十一了,赶紧把婚结了。” “跟谁结?除了阿言我谁都……” “你还敢说?”秦威眼瞅着要动手,顾玉芳将人拉着,朝他摇头。 浑身是伤,腿还骨折了,没地方挨了。 “你是真不嫌丢人,!” 佟家那层关系固然硬,可秦家也不是不要脸的家庭,唯一的儿子勾搭有夫之妇被传出去,死了都被人诟病,再加上佟经国———官场退休的老油子了,极其在乎影响,不容许后辈身上出现任何污点,万一借着关系给秦家使点绊子,找谁都没地方说理去。 佟家豪像极了佟经国,有青出于蓝胜于蓝的趋势。 秦威心里有数,这家人惹不得。 “这几个月你安心在家养伤,等养好了安心把婚结了,你看看明深,跟你一样大,现在日子过得多好!儿子都能走路了!” “别老拿我和他比。” “你看看他这些年干了些什么,你再看看你,你都干了什么?” 秦风撇嘴,“你这么喜欢他,怎么 不认他当你儿子。” “你……” “好了好了,让他好好休息,他现在心里头也不舒服。” “早干什么去了?今年你必须跟我把婚结了!你拦我干什么,再惯下去都要上天了……” 晚上吃完饭佟言很早就睡了,喝了些鸡汤,吃了些肉,可大部分也都吐出来了。 周南川在外面洗脚,用冷水往脚上淋,怎么洗都觉得隐隐透着一股脚臭味,他闻了闻蹙了眉头。 洗完脚回去佟言还没睡,依旧是背对着他躺的姿势,闭目养神。 他关上门上床,盖上被子,一只手搭在她腰上,将他往这边捞。 床上的人明显愣了一下,却又没了反应,他得寸进尺覆上去,坚硬的躯体和她贴着,有意低头碰到了她的嘴唇。 佟言在黑暗中睁开眼睛,心情沉重,正要说话,他覆盖了她的声音,她瞳孔微张,男人正在一点点的品尝她的味道。 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是两人第一次接吻。 新婚夜那天她一直在挣扎,没有接吻,没有前边的亲热,她打他咬他,他失去理智疯狂的占有好让她没不在挣扎。 谁也没让谁好过。 他亲得有些着急,大掌搂着她的腰。 “周南川,我怀孕了。”她侧头将脸别开,擦擦嘴唇。 “我知道,我就亲一下。” 佟言没反应,无声的抗拒,男人有些无从适应,她该打他骂他才对,怎么忽然间变了个人似的,什么话也不说。他慌了,扣着她的后脑勺不给她任何的余地,人倒是没反抗,软绵绵的由他处置。 男人接吻的时候手不知道往哪里放,自然而然碰了些不该碰的地方,她没吭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脸挨到她的眼泪了,周南川察觉到自己过火了,手摸在她胸口,喉头一紧,有种自己在耍流氓的感觉,“想吃什么,或者缺什么跟我说。” 他将手缩回来,离开了温热的软绵,些许不舍,佟言一如刚才转过身背对着她,蜷缩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