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她这么做之前想好了后果,猜到了会很痛,但没想到会这么痛,自己完全没办法承受。 就好像有无数支利剑直插小腹那 般,疼得她浑身一点劲也使不出来, “佟言,你这怎么了呀,南川不是说你感冒好了吗,怎么又病了?这么不小心啊?” “我想睡一觉。” “你喝点鸡汤再睡,要实在不行。” “我说了不用。” 邓红梅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这屋里,“哎,你说你搞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干什么?你要是没事做,你就……” 佟言没站稳,跪在了地上,邓红梅吓了一跳连忙去扶,“南川啊!南川!” 她嗓子大,隔着一道门都能听到。 周南川站在外面算账,猛地破门而入。 佟言蹙着眉头,语气有些不耐烦,“我真没事!” “南川啊,你看看她脸都白了。” 周南川将人打横抱起来,屋里有空调,她穿得不多,隔着衣服摸到她腰间硬邦邦的东西,将人往床上放。 佟言拿过被子盖上,蒙着脸,“我没事,都出去。” “你说你哪里不舒服,我正好没事出去多问问。” 邓红梅还想说话,周南川朝她使了个眼神,“妈,你先出去吧,让她好好休息。” “你不说你哪儿舒服,身体垮了怎么办?” “你看看南川花了多少钱替你置办这一屋子东西,他住这五年了都没装过空调,你来了整天整天的空调都开着……” 佟言疼得脑袋晕,身体冰凉,蜷缩在床上,感觉有东西溢出来了,她咬着牙瑟瑟发抖。 “妈,你别说话了,让她休息。” 干了活的人才要休息,没干活的人谈什么休息,邓红梅无奈的叹气,眼睛有些湿润了。 周南川摸着她的手,“佟言。” 她将手缩回去。 被子掀开,她苍白的小脸呈现在他面前,周南川正要碰,她推了他一把。 疼痛让人失去理智,都是周南川才让她经历这一切,让她这么痛,“ 滚!” 这一幕刺瞎了邓红梅的眼睛,身为老一辈重男轻女的观念很强烈,连忙上前,周南川有些不耐烦了,“妈,你别和稀泥。” 周南川护着佟言,被骂也不还嘴,邓红梅擦了擦眼泪,很后悔当时答应这桩婚事。 城里姑娘好,城里女人金贵,这有什么好的,脾气暴躁得吓人,动不动甩脸子,打男人,骂男人,倒不如在村里随便找个。 “阿姨,你怎么了呀?” “没事。” 邓红梅低着头擦了擦眼泪,梁莲花追上去,“阿姨,你别哭了,你一哭我心里也难受了。” 屋里,周南川将人从床上拽起来,“我跟梁莲花是个误会,你别想多了。” 佟言不听,推开他,周南川一气之下将她压在床上,看到她额头的细汗。 眼底的愤怒消散不少,他用头挨过去,感受到湿漉漉的汗,“你热?” 可她手是凉的。 周南川用脸挨着她的手背,佟言挣扎,挣扎之余不小心在他脸上打了一巴掌。 “说话,你怎么了?” 这女人种种表现不像在吃醋,别有原因。 想起刚才抱她时摸到的硬邦邦的东西,周南川将人压在床上,拉开她的外套,“周南川,停手,我让你停……” “这什么?” 束腹带的质感比普通衣服硬一点,成形的,他摸到后毫不犹豫撩开,懵了。 这么紧,是想把孩子勒死的节奏。 这几天她乖乖的,不同他吵架,每晚躺在床上也由着他,他以为处理了秦风的事,她心定了,决定要好好和他过日子了,还美滋滋的。 此刻清醒过来,原本是缓兵之计,男人将她的束腹带撕开,佟言护着,双手被他拽得死死的,“周南川,你干什么?!” 小腹被嘞得满是红痕,男人伸手摸,余光看到床上点点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