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意思。” 只是她已经走到这一步来了,让她现在抛夫弃子怎么可能,她不像以前有完美的家庭,疼爱她的家人,和留在原地等她回头的男友。 她现在就只有周南川和孩子,她怎 么舍得离开西北。 “你跟他离婚,我会帮你安排。” 肖怀远一心想让她的生活回到正轨,他想告诉她,就算肖红和肖怀远离婚,她依然是她孙女,所有人的心都是向着她的。 可她岁数到底是小,自己过不去自己那关,性格倔强。 几次电话未果,肖怀远大发雷霆,“你不跟他离婚你要自甘堕落,那你好自为之。” 肖勋说肖怀远很生气,让她打个电话认错。 “舅舅我错在哪里了?” 来西北不是她选择的,父母离婚也不是她选择的,爷爷因此长病不起,外公也嫌弃周南川。 “阿言,外公年纪大了,你不能跟他较真。” 佟言清楚,认错是没有用的,肖怀远要她和周南川离婚,他要看到这个结果才高兴。 就像他给肖红下的通牒一样,必须要结果摆在他面前,他才能点头。 她不服输,她没错。 隔着电话,肖勋劝不住佟言,跟肖红沟通。 肖红道,“给她时间静一静,她自会认清楚。” “爸那边你怎么交代?” “我交代不了,但工作上我会处理好。” 她能给肖怀远的,只有生意上的成就了,对佟言她已然无能为力。 当初同意把人推进火坑的人是她,现在想将人拉出来并不简单,等到时机到了,她自己想回头了,比任何人劝她都有用。 肖怀远人在国外,被佟言气病了,百思不得其解,当初乖巧听话的孩子,怎么变成现在的样子,油盐不进,谁的话也不听。 跟好人学好人,使他更加厌恶周南川。 穷地方出来的穷小子,拉着佟言当垫脚石,穷山恶水出刁民! 沈海兰对这个结果甚是满意,虽然国内大部分产业都在肖红手里,但这次回去,让肖怀远因为佟言的事和肖红离了心,在老爷子咽气之前,肖家的财产归谁,谁都说不准。 惟愿老爷子早点认清楚,女儿就是女儿,外 孙女就是外孙女,永远不如亲儿子靠谱。 她天天打针,吃药,希望还能怀上孩子,能够给肖家生个继承人。 她比之前更疯狂,经常喝药喝得吐,肖勋拿她没办法。 快四月,人间四月天,天气渐暖,脱下了袄子和棉鞋,换上轻装。 每到了换季周南川便带她去买衣服,让她永远漂漂亮亮,而他自己还是那么几件,洗得褪色了。 每次她催他买衣服,他就这里挑剔那里挑剔,纯粹不想买。 周六这天,佟言睡到自然醒,没有去园子里,去县里买了毛线和十字绣。 办公室的老师空了就爱一边聊天一边刺绣,或者织毛线。 佟言还没弄过这些东西,但她想如果是她亲手做的,周南川一定会喜欢的,她买来慢慢的织一点,绣一点,等他生日的时候送给她。 她一个人慢悠悠的走路到县里,进了卖羊绒线的店里,买了一些浅灰色的毛线付了钱,又去十字绣的店里。 本来是想绣一幅风景图给他,但想了想,还是决定绣枕套,她挑了个漂亮的枕套从店里出来。 县里总有几个衣衫褴褛的流浪者,佟言遇见过好几次了,她不敢靠的太近,但她会给一点钱放在他们边上。 她今天带的现金不多,手里所剩无几,将剩下的一张五十整的轻轻放在流浪汉边上,转头就走。 她今天穿的驼色羊毛外套,内里一件白色裙子,踩着一双小皮鞋。 今天没有太阳,乌云密布,佟言买完后打算走路回去,就在这时下了雨。 她小跑到一个巷子里躲雨,给周南川打了电话,“言言……” 他忙晕了,还不知道她已经起床了步行到县里。 一看时间快中午了,“我回家接你,今天跟我在园子里呆着,晚上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我……”佟言刚开口,一股大力将她拽着,嘴唇立刻被人捂住,她说不出话,挣扎片刻失去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