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言气他今天将她关在这里,不闻不问,将他推开。 男人察觉到她的抗拒,低头吻她,“留在我身边,我们看着小栩长大,我们好好的……” “周南川,你别自欺欺人了。” 她躲开他的吻,“我不要。” 他根本没有爱过她,之所以低头无非是为了孩子,和她在一起的初衷是为了刺激佟家,她不用把话说得那么明白,可她心中有数。 男人浑身紧绷,喉结滚动,佟言要离开,被他抓着。 “言言,我问你最后一遍!” “你干什么呀……” 她气得掉眼泪,“你再这样的话,我……” “你要告诉佟家豪,告诉肖红,还是肖怀远?” 她眼泪汪汪,男人将她扯回来抵在墙上,佟言将头别开,“我不要……周南川我不要,畜生……” 他低头去吻她,吻得认真,佟言一直往后缩,用力踹了他一脚想要爬下床。 “言言……” 他和她竟然会有这样的一天,“言言,你别这样。” “滚开。” 他忍无可忍,将她摁在床上,“佟言,我们结婚了,孩子都有了,你别……” 她朝着他的脸扇了一巴掌,“孩子不是你威胁我的筹码,你用我伤害我的家人还不够,你敢关我,你凭什么,原来你一直都这样,只考虑自己的感受,你眼里只有自己,你是个自私自利的小人,你……唔。” 她无法动弹,任由他占便宜,腰和手被他掐着,她摇头,“周南川我会恨你的。” 他也不是没被她讨厌过,他以前觉得自己被她讨厌一辈子也无所谓,只要人留在西北和他过下去就行。 但被她喜欢后再被讨厌,落差感强烈,他无法接受。 佟言被他吃干抹净,半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她喊得嗓子都哑了,到最后哭出了声音,男人也没有放过她…… 她爱干净,结束后一地狼藉,他抱她去洗澡,她拼 了命的不让他碰,就好像他身上沾了什么病毒,碰一下就会死。 哪怕刚刚才经历过最亲密的事,她也不愿意。 周南川心情差到了极点,却也再没有力气去哄她,他知道没用,佟言性子倔,他说下去只会让她更加反感。 浴室在房间里,他将房门上了锁,他先去洗澡,佟言爬起来,拖着疲惫的身子试图打开门,被锁得很死,动不了。 她站在浴室门口,“周南川,你这样没有用……” 男人在洗澡,没有开门,浴室里传来打火机的动静,他抽完烟出来,身上还带着烟味,“洗澡吗?” 她身上粘乎乎的不舒服,点头,周南川带着她去浴室,守在浴室门口。 卧室里只有他一人,这套房子每一个细节都是他精心设计的,如今看来显得很可笑。 洗完澡出来,她裹着浴巾,男人递了睡衣给她,佟言愣了愣,转头去浴室穿上再出来。 “周南川,你不带我回去了吗?” 连换洗的衣服都带过来了,明摆着是要和她在这里长住。 “你想回去吗?” 佟言背对着他,昏昏欲睡,快要睡着了男人从身后将她抱住,她拧了拧眉,被他再次占有。 脑袋突然清醒了些,她这才意识到,他今晚没有避孕。 之前无论再着急,他也会将措施做好,就算在外面也不会忘记,而今天,显然是故意的。 结束后,她看着他,男人被抚摸着她的脸,想吻下去。 “你一直没变。” 他一直是这样,想方设法留住她,不考虑她的感受,只会用自己的方式绑着她。 她顺从,他就对她好,她一旦不顺从,他就用强,逼迫她妥协。 佟言寒了心,不再说话了,周南川一夜没睡着,他怕他睡了佟言就会离开。 次日早上,佟言醒来,男人给她准备了早饭,两人的相处看上去什么也没变,他甚至还给她倒了一杯水 ,递给她。 她坐在餐桌上,穿着睡衣,没什么精神,吃了几口馄饨,男人又给她盘子里放了块米糕。 “你想关我多久?” 他想了一晚上,始终没想到放她出去该让她如何心甘情愿留下,不逃跑,不回海城。 佟经国已死,那些陈年往事威胁不了她,只要从西北离开,她便海阔天空。 “言言……” “我对你的感情牌没有任何兴趣,如果你打算关我在这,有本事你就关一辈子。” 她直视着他,看来是要跟他斗到底,“你有本事就让我再怀孕,我自有我的方法让孩子生不下来。” 怀着小栩的时候她便没想过要给他生孩子,千方百计想要拿掉,后来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他对她无微不至,她当时没有别的路可以走,选择妥协。 可是现在让她妥协,怎么可能呢? 他们之间横着的纷乱纠葛像是一坐无法跨越的大洋,望不见首尾,他没有能力在这当中筑起一坐桥梁。 人坐在他对面,在他眼皮子底下,却让他不安到极点,陌生到极点。 佟言不看他,也不吃东西了,放下筷子回到了房间。 等啊等,等来的是周南川锁门的声音,她坐在床上气得直哭。 昨晚她睡着了,周南川将屋里的东西复原了,她无法与任何人联系。 一楼带院子,比较方便,外面虽然装了防护栏出不去,但可以从一楼看到不远处路上路过的行人。 她望着外面,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叫来行人帮忙。 但她能想到的,周南川也能想到,他走了没多久回来,直接将推拉的玻璃窗换成了封闭式,留了个很小的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