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 云姒看着马车外的景象变化,这都已经出城了。 他不会是生气到,想要把她…… 就在这时,霍影驾驶着马车停下来了,他先下了去。 前面“育女药堂”的牌匾高悬。 云姒诧异。 她真的是受伤了。 他的疑心没必要那么重吧,还直接带她来验。 朗朗日光下,霍慎之于马车外,将斗篷带上。 银白的发丝,被遮挡起来。 抬眸看着里面的小女人,现在还一脸的不敢置信跟委屈无奈。 他看进她的眼里,嗓音暗哑,问她:“本王自知用的力深浅,则带你来看看,现下可是动不了了?” 云姒防备心很重。 但是这一刻,她不知为何,觉得九爷很不一样。 就是没有之前那么冷淡了。 她下意识地点点头,应了一声:“可,可以动的。” 那娇娇柔柔的嗓音,像是在朝着他撒娇一般。 就连云姒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怎么会发出这种声音! 云姒不争气,她脸红了。 有些情绪,就是毫无道理,更是克制不住。 云姒闭了闭眼,看着马车外。 等会儿她下不去,难不成,要他抱自己? 就在这时,里面的女医士出来了。 几个上去,便将云姒带了下来。 霍慎之的目光,越发不同。 霍影察觉不对。 他家主子,便是再貌美,再有权利有本事的女人都见过。 可从未如此这样看过一个女人。 “让医士看看她腰间,有没有一个图腾文身。再看看她小腹,有没有一道剖腹后的疤。” 这样的话,让霍影都觉得不可思议。 锦弗公主是云大夫这件事,根本没有半点依据跟可能。 主子是如何会说这样的话的? 太突然了。 霍慎之自是知道霍影的疑惑。 的确,太突然了。 突然到像是他在为自己的失控的情绪找借口。 锦弗的身型样貌喜好乃至于性子,都跟阿姒天差地别。 更甚至是和亲过的人,真真切切地有一双儿女,是明帝的女儿。 根本就没有半点证据跟指向…… “王妃死后半个月,明帝来信,想要保云家名声跟云大夫的名声,便要主子承诺,只要您在一日,绝不把手伸入西洲,势力不入西洲之土,您亦不能踏进西洲半步。” 这也是当初云家人才知道云姒死讯时,唯一的心愿。 他们这辈子,都恨上了大周,恨上了……霍慎之。 没有了大周的威胁,西洲这五年,越发兵强马壮,越发强盛。 “这锦弗公主,有儿有女,她的儿女在边塞出生,这都是我们的人知道的。就连她的性子,也不像是装出来的。若是真的王妃,她不可能到在回这里,且也不可能让她和亲。若不是……主子如何想到这一层的。” 便是街上随便走着的一个人,都有可能是他们的王妃。 可唯独锦弗,不会是,也没有这个理由跟证据是。 霍慎之抬手,看着手腕上黑色血线。 他知情爱不由己控。 但却不信,这生死不忘矢志不渝的入骨情爱,会因为生而为人的欲念,而生出分支。 心绪缓缓平息,朝着药堂里走去。 - “你的这个腰,伤的很厉害!” 有人搀扶着,云姒跟着女医士出来。 她才瞧见九爷,便以为他是来一探真假的,撇了撇嘴,道:“皇……额,的确是伤了,我没有骗你。” 女医士已经七十的年纪,见多识广,哪会不知道云姒的腰是怎么伤的。 她看了一眼身形高大的男人,眼观鼻鼻观心,道:“女人家的身子矜贵得很,您这夫人的腰又细,可禁不住您的一身力气随性地折腾她。” 夫人! 云姒的神经一紧。 这个女医士是在说什么? 九爷这才误会自己勾引他还装受伤呢。 现在她这么说,岂不是更要误会了。 云姒刚要开口解释他们之间没有什么关系。 就听见低沉略有些沙哑的嗓音响起:“她伤得如何?” 云姒看了过去,他也正看着自己的腰。 嗯,是她想太多了,这种身份的人,哪里有那个功夫在意无关紧要的人口中说出的什么误会。 他只在乎——目的! 女医士拿出药,放在了桌上。 瞧着对方衣着气度,态度是极好的:“这是药,给你夫人抹一抹。晚上睡前,给她仔细的小心的揉揉。这房事,是能免则免,她伤成这样,如何满足得了您。” “女医士,您误会了,我们……” “可有上过药?” 云姒的话被打断,转头就看见九爷已经接了药,朝着她过来。 她老老实实地摇摇头:“没有,怎么了?” 彼时,霍慎之眼底只有目的。 他步步逼近,伸手便将云姒从椅子上拉起,带着她就朝内室去:“在这上。” 假手于人,如何比得上亲眼所见。 他不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