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刚被捉回赵府,赵源便拖着吴芋,要带她出去。 赵源身形高大,目光中透着淫邪,他想做什么几乎是一目了然。.. 吴芋怕得要命,她拼命地挣扎着,衣衫随着她的动作变得凌乱了起来,看得赵源更是兴奋。 ”小姐、小姐!求您救救我,求求您!我若是被他糟蹋了,一辈子就完了,您若是肯救我,日后我做牛做马地报答您!“ 吴芋拉着夜遥的手,她知道夜遥身份地位不低,便哭喊着求救。 那叫声太过凄厉,夜遥听得身子一抖,她本就是个娇气的大小姐,敢于在街上为她出头,已是极限,如今又...... 赵源狠狠甩了一巴掌过去,吴芋被打得身子一个趔趄,倒在了地上。 夜遥到底还是于心不忍,她拦在两人中间。 ”赵源,你放开她!你一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女子算什么本事。何况她有丈夫,你若放过她,我夜家有钱,自不会亏待了你。“ 赵源轻蔑的视线上下扫视过夜遥,见她的手都在抖,不禁冷笑了一声。 ”我说大小姐,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了,就别多管闲事了吧。待元少爷过来,你还不知道会有什么结果呢。“ 赵源狠狠甩开了夜遥,她重重地跌落在地,白嫩的胳膊都破了皮。 宁云章拉着她”你又上去凑什么热闹,若是激怒了他,你可还有命在?“ ”可她若被带走了......定是活不下去了,宁云章,那是一条命,你又要我怎么办?“ 夜遥的眼中都是泪水,她也不是多大无畏之人,但她所读的书,所接受的教育,都告诉她不该无动于衷。 “赵源,你是知道的,我与傅少帅关系匪浅......你想为元昉出头,但也该知道。东窗事发之后,元昉不会有任何损伤,但势必要有一个替罪羊去承担傅少帅的怒火,怒知道这个人会是谁的。” “你今日放过她,我便保证不会让傅少帅找你的麻烦,你看如何?” 夜遥擦了擦眼泪,瘦弱的身子挺直,与赵源对峙着。 后者挑了挑眉,不得不承认这位大小姐说的话有几分道理。 但若要他放弃到嘴的羊肉,赵源也觉得心中不大痛快。 赵源的大掌在吴芋身上摩挲了几下,全然不顾着人,伸进吴芋的衣领里摸。 任夜遥如何怒视,任吴芋如何挣扎,他也没停手。 当然,赵源也没有更进一步了,他遗憾地咂吧咂吧嘴,还是决定先观察几天再动作,也都怪这位大小姐,管好自己就得了,还非要管他的事。 “既然夜小姐都这么说了,我赵某人给你这个面子,只是......若你敢骗我,若你与傅少帅没什么关系,就别怪我出手不留情面了。” 语罢,他便夺门而出,徒留三人被困在这屋内。 三人都分外沉默,谁也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 他们心中惶惶,在外头的人也没好到哪里去。 夜府上下都陷入了难言的焦躁之中,夜父夜母都知道夜遥被元府的人带走了,但又求助无门,只能上下打点,希望能透露出一点夜遥的消息。 元家态度暧昧,对夜府送来的钱财照收不误,但消息却一点没透露。 夜父夜母忧心不已,纷纷以为夜遥已经遭遇了不测。 实际上,元昉对夜遥还算客气,在他看来,夜遥是个牵制傅少铭的好由头,他记得当初舞宴时,傅少铭只邀请过夜遥一个人。 傅少铭这几日常与元司令作对,在邻城与元司令撕得个天昏地暗,加之前仇旧恨,元昉都不会轻易错过这样的好把柄。 他派人传信给在邻城主持大局的傅少铭:夜家小姐夜遥如今在元府做客,若即刻返程,只身一人前往元府,夜家小姐可平安归来。 那边暂且没有回应,元昉也不着急,只吩咐赵源定要保证夜遥的安全。 夜遥没有大碍,但吴芋就未必,赵源按捺了几天,终是没忍住,在一天夜里闯入屋子,把吴芋拖了出去。 夜遥此前的话术现在完全不奏效了,精虫上脑的男人何其可怕,赵源捏着夜遥的下巴道:“夜小姐,您若是再搅我的好事,便只能您来替代她了。” 宁云章心中还是对夜遥有几分喜欢之情,见状连忙上前死死拉住拉着夜遥,不让她去阻拦赵源。 后者挣不开他,也拦不住赵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吴芋被拖出去,赵源的笑声充满了讥讽和淫邪,吴芋的哭喊声一开始还听得到,后来便再没了声息,大抵是认命了。 夜遥就愣愣地听着,她跌坐在地,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无助。 这是什么世道,有钱有势的人大行其道,随意逼迫平民家的女子,当街掳人,毫无顾忌。 而她自诩正义......却是什么都帮不了的,自己也身陷囹圄,难以挣脱。 宁云章在她身旁宽慰道:“夜遥,这并非你的错,是她自己的运不好.....别再想那么多了,夜遥,我们相识这么久了,又是患难之交,若是夜家派人来接你回去,你可一定要带上我啊。” 多日的幽禁挫伤了宁云章的锐气,他此刻恨不得能马上逃出去,已是没有多少耐心应付夜遥了。 他眼中的恐惧与利用一目了然,夜遥眸光复杂地看着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也许傅少铭是对的,宁云章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夜遥的情绪都明明白白地摆在脸上,宁云章慌了神,温柔守礼是他的伪装,也是他的保护伞,若失去了便会觉得心中发慌。 “夜遥,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知道你不会舍下我的,是我着慌了,日后不会再说了。” 夜遥没有力气再说话了,她躺在了床上,全当自己是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