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娘并未离开，而是朝着掌柜台方向勾了勾手指，一瓶酒就飞了过来，后面还跟着一个高脚杯。
她的手指都没碰到酒，酒就自己倒在杯子里，叶黎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嘛。
只是……
她看着杯子里不停冒着咕噜泡的紫色酒。
怎么看的那么像动画片里恶毒女巫拿棍子搅着大锅里研制的那种毒药水。
这真的能喝吗？
或许是叶黎的表情太过明显，老板娘会心一笑：“没事的，这是小店新研制的果酒，带了点魔力哦！”
既然得了保证，勇士叶黎举起杯子就喝了一大口，酸酸甜甜，味道还不错。
老板娘看到叶黎没什么问题后就打算离开了：“慢用。”
夜色弥漫，遮天蔽月，黑漆漆的云层挡住了月光，地下市却越发热闹起来。
小酒馆的客流量也慢慢多起来，有的人进来没位置了看到叶黎一个人坐还过来询问想拼座。
叶黎当然同意了，她坐到现在已经点了三瓶酒了。
“仙主，差不多了吧？”
小宝沾了点酒有点醉醺醺的，正趴在叶黎肩膀上呢。
叶黎起身去结账，把三个酒瓶的瓶盖放在了掌柜台上，老板娘先是一愣，而后笑嘻嘻地给了她一个牌子：“二楼左转第一个。”
“谢谢啦。”叶黎收起牌子，揣进兜里往二楼走。
一般在地下做生意的，特别沾染酒赌博之类的，谁还没有点别的生意呢。
一开始并没有什么人，反而在后半夜人渐多了起来，而那些人都有一个特征，那就是喝三瓶奇奇怪怪的酒，而后拿着瓶盖兑换牌子，这些规则也只有“老顾客”才知道。
幸好，叶黎抵抗力好。
走到门前，她先是礼貌性敲了敲门，过了半晌里面才传来一声娇滴滴的声音。
“进~。”
看到叶黎进来，那人并不惊讶，一脸平静，半裸着肩膀，乌黑的长发垂在一侧，她垂下眼梳理着自己的发：“你还是我见过第一个有礼貌的人。”
“是吗。”叶黎很自然地坐在床边，因为这个房间只有床，除了床就摆了一个小台桌，桌子上顶着一个暖黄色的灯泡，所有的灯源都来自这。
所以房间暗沉沉的，这显得那位少女更加柔和。
二人就挨着坐静默了一会，她突然开口。
“卡雅，我的名字。”
“猫女。”叶黎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磨的有些晚了。
顿了顿，卡雅放下梳子，问道：“看样子，客人是想问消息喽？”
叶黎调出蝴蝶骨的图案给她看：“你见过这个吗？”
卡雅把目光看向蝴蝶骨，她见到的那一刻眸光一闪：“见过。”
“就在卡雅背上呢。”她转过身，本就半裸的肩膀下拉衣物，一对紫色的翅膀刻在后背，闪着荧荧细光，叶黎仔细对比，发现果然一样。
“多谢。”叶黎收起画问道：“这个图案是在哪看到的呢？”
“是我去一家老店标记的，那家店长告诉我，这个图案象征着不幸和厄运，是一切不祥的征兆，那是一个古老的传说，不过具体的还得你自己去问那个人。”
命运多舛之人，不纹寓意吉祥之物，反而纹象征不祥厄运。
思及此，叶黎道了谢，多说了一句：“多谢，以后需要我帮忙，尽管找我。”
“会的。”暖黄灯光下，卡雅的脸在暗处，脸上带着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
“消失了？”曾鸣听完叶黎讲述完之后有些激动地站起身拍案。
“是的，那个地方我也去看过，一片空地。”叶黎照着卡雅给出的地址前去寻找，但那家店早已不在。曾鸣撑着下巴喃喃道：“只存在于古老传说的东西，真的存在吗.......”
天色已晚，众人商量明天再看，等大家离去后伊娜看着图案上的蝴蝶骨表情有些沉醉，脸颊开始慢慢泛红，她用仅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喃喃：“真漂亮呢……”
“巧了这位客人，刚刚也有位客人是来问这个呢。”
卡雅笑道。
叶黎前脚刚走，后脚又来了一位客人询问。
“哦？”
卡雅望着客人灰白头发，如实回答。毕竟生意场上，可没有秘密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