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倒打一钉耙!听见紫苏颠倒黑白的说辞,季芙惊得目瞪口呆,霍地转头看向哭哭啼啼的紫苏。
“哎!你怎么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你们父女趁着我找东西的时候,用了绳子打算勒死我,殿下就是他们父女二人,下官强烈怀疑他们是奸细!他们还口口声声说下官听了不该听得东西,才来勒死下官。”
一语言终,她扯开领着,给是沈宴迟看她的勒痕。
“殿下,您可千万要相信下官,您看勒痕都还在下官这脖子上。”
虽说这脖子和脸上一样黑,只是还是看得到勒痕,只是她这般孟浪的动作,沈宴迟只是看一眼便挪开了眼,还不自在咳了两声。
“殿下!殿下!奴婢不敢撒谎,您看奴婢的爹爹现在还躺在哪儿不省人事,这火也是季大人放得,不然殿下您去询问膳房的下人,便是昨日季大人送来的那个物件,才引出了这火,我们父女二人念着与季大人是同乡,向来是对季大人既恭敬又亲切的,谁曾想知人知面不知心......”
紫苏跪行上前,泪水涟涟,她本生得娇弱,现下更是楚楚可怜,宛若一簇白雏菊,跟满脸漆黑、精神气十足的季芙一比较,顿时众人的立场便倒向了她。
“你们父女二人才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天天给我送吃送喝,面上和气极了,没曾想居然是想要我的命,你搁这儿唱戏呢,不要以为会哭就能将这污水泼到我身上!不可能!我也会哭。”
见紫苏不停朝着自己身上泼脏活,季芙气个倒仰,明明她就是冤枉的,周围的人怎么都偏向紫苏了。
她翻了一个白眼,也打算扯着嗓子开始嚎哭。(芙妹真是就不能绿茶一点吗!)
还没张口就被一张帕子堵住了嘴,她愤愤不已,怎么哭都不让她哭了。
沈宴迟只觉头疼,不过现下的场景,他久浸宫中,大概能看出季芙是被污蔑了,那便好说,既能留下季芙,还能除去奸细。
可若真是那几可不闻的概率,季芙才是奸细,那她得戏真是让他有些不寒而栗,甚少有人能将懵懂无知,天真纯稚装得如此天衣无缝。
“孤且问你,你说季芙是有不可告人之事,是为何事,你和你爹爹二人都敌不过她一人,说辞未免牵强了些。”
沈宴迟将心中疑惑之处逐一问出。
季芙听到第二条之时,不由挺直了腰板,“就是!就是!你说呀,你看我这身板能以一敌二,打过你和你爹两个人吗,更何况你爹爹还是个成年男子。”
那模样跟个得志的小人也没差了。
紫苏咬住唇,哭泣回话道:“爹爹身子向来不好,殿下您看,爹爹虽说是成年男子,向来瘦弱,奴婢也并非力大之人,更何况季大人使了哪些,她自己捣鼓出来的奇奇怪怪的物件,奴婢和爹爹措不及防......”
季芙不可置信看着紫苏,可恶,这个小贱人,她居然说不过她!
暴君本就有些忌惮她所研制出来的东西,这下可算是戳到他的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