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牛保国双目杀气喷涌,催动胆气,发出一声暴喝:“滚!” 他曾这样一声,吓得十余骑兵被马匹甩落在地。 此时威势虽然不复以往,但仍惊得周围众人魂魄一颤。 两个熊孩子本就肾气未定,被牛保国吓得瘫坐在地,。 两个较年轻的妇人慌忙跑去小孩旁边,只见他们呆若木鸡,小便失禁,尿了一裤子。妇人急得大叫: “你这个疯子!” “要是把我孩子吓坏了,我跟你没完!” 包馨方才被吓得心脏砰砰狂跳,好一阵深呼吸才平复下来,愤怒地冲几个楼盘保安喊道: “你们在干嘛?我是1号别墅的业主,还不快点把这个疯子抓起来!” 保安们犹豫着走上来,想劝架。 “谁敢?”牛保国抬脚踩在一个保镖头上,呯的一声,撞得头破血流。 几个保安望而却步。 “小蹄子,还不动手?”牛保国说。 “你敢!”包馨叫道。 陈小可想起刚才被扇巴掌的憋屈,用尽浑身力气,抡起一巴掌,甩在包馨脸上,力道比她之前大多了。 “啪”的一声,包馨头上的礼帽旋转着飞出了八米远,一头暗红染发披散开来,玻尿酸还没完全吸收的脸部,都有些变形了。 包馨被打懵了,难以置信地捂着脸,一手指着陈小可:“你敢打…” 话还没说完,陈小可又狠狠踹了她一脚,用力太猛,两人齐齐跌倒在地。 包馨捂着肚子,痛得眼泪都冒了出来,歇斯底里地大叫: “好,你们敢打我,等着,我现在就叫我儿子过来,弄死你们!” 陈小可发泄完怒气,心里舒坦了很多,起身说道:“我好怕啊~你叫呀,叫再多人来我老爷照样收拾。” 包馨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看样子也不只是嘴上放狠话。 “儿子,我被人打了,呜呜呜……保镖都被打倒了,你快多叫点人过来啊……就在仙岭湖畔,他们还没走呢……” 翟霜茹见事已至此,向女经理进一步打听这包馨的情况,猜出她的身份后,秀眉不禁皱了起来,走到牛保国身边劝道: “这女人家里背景不简单,要不你们先离开,这里我来处理。” 牛保国轻蔑一笑,说道:“她是要叫人过来打架,又不是报警,怕甚?我要是走了,岂不是很没面子?” “就是~”陈小可附和道。 上中学时,她最羡慕那些被校外混混罩着的女生,可惜当时没能如愿。现在莫名有了一种相似的体验感,就想趁此机会嚣张一把。 “这~”翟霜茹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心想牛老怎么像个黑社会一样。 “爸,要不然我们就听翟姐的吧。”牛晓一脸担忧。 “有你说话的份吗?一边待着去。”牛保国说。 牛晓轻叹一口气,不再多说。 近来已渐渐习惯了父亲性情大变后的脾性,虽然经常让她提心吊胆,但也让她心里多了一些硬气。以前遇事能忍则忍,而现在,慢慢变得不太怕事了。 半小时后,一群着装乌七八糟的男人冲入了小区花园,手里各色钝器,都是扳手、剪刀、高尔夫球杆等常见物品,如洪流一般四处搜寻目标。 他们气势汹汹,几个守门的保安跟在后面,不敢阻拦。 牛保国还在喷水池边等着,手里拎着两根从保安那里“借”来的甩棍,气定神闲看着这群人。 “老爷,这么多人你打得过吗?”陈小可被这阵仗吓到了,原以为对方最多也就能叫来十几人,可现在一看,来人至少也有三四十号。 “怕甚,不过是一帮欺软怕硬的地痞流氓,又不是视死如归的士兵,你躲远一点,且看老爷如何收拾他们!”牛保国豪气干云的说。 所谓“血气方刚,戒之在斗”,牛保国体内血气逆长,愈发旺盛,遇见这种场面,有些手痒难耐了。 “那我先去那边了。”陈小可还是有些害怕,走到一旁,与牛晓和翟霜茹站在一起。 “这里!”一直坐在地上的包馨,看见救兵来了,立刻站起来招手大喊。. 走到近处的几个混混闻言,向后传话,很快全部人都聚集了过来。 一个潮牌花衬衣青年挤开人群走到最前面,见包馨样子狼狈,眼睛红肿,登时气得暴跳如雷,问道: “妈,谁干的?” 包馨抬手指向牛保国,说道:“就是他们!” 青年顺着手指方向一看,眼中惊怒不已,咬牙切齿道:“牛~保~国?” “朱小子?好巧啊。”牛保国也觉得很惊奇,随即笑道:“原来这是你的老母?难怪和你一样欠收拾。” 这个青年正是朱运文。自从知道牛保国拍了私密会所很多房间的视频以后,他投鼠忌器,一直想不出好办法来对付牛保国。 万万没想到,他近日不去招惹牛保国,可牛保国竟然跑来打他老妈! 见牛保国歪嘴笑着,全然一副淡定模样,朱运双目发赤,寒声道: “老杂种!你是不是以为拍了视频老子就不敢动你了?今天我就弄死你!都给我上!打死他,有谁敢拦,就一起打!” 听见大哥发话,几个胆大不考虑后果的混混立刻就带头冲了上去,其余人随后跟上,看起来乌央一片。 围观的楼盘工作人员和少量客人都吓得连连远退,三四十人听起来不算多,但在现实中聚集一处,就显得很多了。尤其当他们气势汹汹,把矛头直指一处的时,就算站在旁边看,也会觉得心惊。 牛保国直面这几十匹夫,毫不变色,双手一抖,两条甩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