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了,做人要走正道……你呢?净整些歪门邪道,这次挨打也是活该,长长教训~”朱远长沉声训斥。 朱运文心中一凉,听爷爷话里的意思,是不打算帮他报仇,要就这么算了? 那被打碎的牙岂不是要往肚子里咽! 朱运通在旁揣摩着朱远长的心理,他可不认为爷爷会不了了之,于是说: “爷爷,我觉得这个事还是要处理一下。毕竟运文也姓朱,伤成这样,我们不能不管。” “哦?”朱远长转头望着他,表情似笑非笑地问:“那你的意思是,要帮你弟弟报仇?把那个老头杀了?” 朱运通心里有些发虚,一咬牙点了点头:“对。” “嗯~这样也行。”朱远长说。 朱运通心中一喜,松了口气,心想自己牛逼啊,又猜出了爷爷的心思,以后爷爷又要高看我一眼了。M.. 病床上的朱运文心里一阵暗骂,根本不领这个堂哥的情。 听他刚才的话,什么“毕竟运文也姓朱”“我们不能坐视不管”。 这分明就是表达:“这个野种好歹也有点血缘关系,虽然不是一家人,但也姓朱,我们就帮帮他吧。” 朱运文是朱远长的一个私生子所生,虽然血缘是朱家的,但却一直都是住在外面。他父亲早就去世,这么多年一直受朱运通一家人的排挤,早就对他们恨之入骨。 “运通,你说说,怎么杀那个老头呢?”朱远长似乎带着一些考校的意味。 朱运通早就想好了计谋,自信说道: “牛保国想和专业搏击选手比赛,我们就成全他,找一下体育局的关系,解除禁令,邀请他来我们的泰斗决打一场正规比赛。” “你是给那老杂种送钱?”朱运文嘲讽道。 朱运通也不还嘴,淡淡说道: “我会让昆仑决的重量级冠军和他打,再安排一个快退休的裁判,让律师带着钱去说服他们,合理合法的,让牛保国的死在擂台上。” 朱运文听明白了,在正规比赛上,只要不出现严重犯规,死了人也不会追究刑事责任。不过他还是质疑道:“三十个人都打不过牛保国,你找一个就想弄死他?” “这要看是什么人了,人与人之间是有差别的,有的人…就是垃圾。”朱运通阴阳怪气地说。 “你t说谁?你…” “运通的想法还不错,擂台上搏击和大街上砍人是不一样的。”朱长远打断道,指着旁边的白发老者说:“给他一把刀,在街上弄死一群混混很简单。但是给他戴上拳套,按照搏击的规则和刘磊上擂台打~”看向老者:“你说说你能行吗?” 老者呵呵一笑,说:“老了,我会被打死的。” 朱运通说:“我看过牛保国的那几次比赛,对手都是去搞笑的,唯一一个业余格斗爱好者年纪也五十多岁了,防守太差,才被打倒的。 “我们俱乐部的刘磊,现在正是巅峰状态,29岁,190多斤,体重和力量完全碾压,技术也全面,护住薄弱部位,让牛保国随便打都没事。 “那牛保国一个七十岁的老头,能挨住他一拳吗? “到时候只要裁判阻止比赛稍微迟一些,牛保国就完了。” 朱运通认为自己的计划非常完美,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天才。 朱运文没再说话,心里也觉得这计划听起来确实不错。 “计划不错,但事情成败最重要在于执行。这件事就按你说的办。”朱长远说完,起身走向门口。 “爷爷你放心,我肯定办好。”朱运通满口答应。 等到白发老者跟着朱长远出了门,他又转头看向病床上的朱运文,冷嘲热讽道:“被人打成这样,还让我们给你收拾烂摊子,真是个废物~” 朱运文浑身疼痛,也不想和他斗嘴了,心里憋着一股怨恨,暗道: “你给我等着,早晚有一天杀你全家,朱家的东西都是我的!” 几天后的清晨。 牛保国练完功后,走进厨房问道:“煎好了吗?” 牛晓正看着一个紫砂锅,锅底烧着小火,药味弥漫在空气中。 她回道:“最后一种东西也放进去了,按你说的时间,应该还要五分钟左右。” 牛保国打开锅盖,往里瞧了瞧。 只见棕黑色药汁咕噜咕噜的冒着泡,有些药材在上面翻滚,其中几种,普通药店还挺难找的,牛保国是去翟霜茹的实验基地取来的。 “爸,陈小可怎么了,为什么要喝这个?”牛晓问。 她已经打听几次了,牛保国都没说明,可她实在忍不住好奇。 牛保国盖上锅盖,不耐烦道:“底子不好,怀不上孕。” 啊?!难不成爸爸还想给自己添个弟弟妹妹?牛晓闻言大汗,不确定地问: “你想让她生孩子?” “废话~” “那……你试过了?”牛晓很尴尬,但不得不问,这事情毕竟不小。 “这是你该问的吗?时间到了把药渣捞出来,放凉以后,把枸杞和海参放进去泡着” 牛保国避而不答,走出了厨房。试他当然试过,床头那盒小雨衣至今一个都没用过,因为他坚决不肯。 陈小可十分心大,觉得以牛保国的年纪早就不行了,所以事后也不慌张,渐渐地就不做任何处理了,反正也没事。 这段时间,牛保国隔三差五摸她的脉门,不见一丝喜迹。 对于这种情况,牛保国其实早就有了心理准备。 前世,他有十三个子女,其中大多数都是在他四十岁之前所生,之后一连娶了几个小妾,她们身体没有任何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