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保国沉浸在感动中,忽的有股雌性荷尔蒙气息飘来,只见前排那个雪白妞坐到了自己旁边。 “牛大师,我看见你出现在了JAY的新MV中,非常酷。”斯瓦洛格拿着自己的手机,上面正播放着牛保国耍双节棍的片段。 “你也认识周杰棍?”牛保国盯着她外套下鼓胀的胸襟。 “是的。我很喜欢音乐,除了JAY,我还知道LeeHo和Lan,他们都是很棒的华夏音乐家。”斯瓦洛格侃侃而谈。 “是吗?我也很喜欢音乐。”牛保国说道:“要不加个云信,或者那个甚么s?” 斯瓦洛格感觉牛保国对自己挺有性趣,歪嘴一笑,说道:“我把电话号码给你吧。” 她没有撒谎,是真的喜欢听音乐,仅次于听爆炸声。 此时顺势和牛保国聊起了音乐的话题。 牛保国直接施展CPU技术,以“高价值展示”为主。先对华夏乐坛的歌曲如数家珍,从周杰棍的《枫》聊到了小帅《只因》,词穷后,又谈及唱歌必须放松音道,最后傲然说道: “我的高音,在这个世界上,比任何人都高!” 由于身在公共场所,所以他没有展示。 斯瓦洛格听得哈哈直乐,清楚他在吹牛装逼,但没有拆台,只把他当成喜剧人看待,心想:“这男人真挺有趣的,可惜,很快就要被炸碎了。” 一路上,她没有再找到“动静较小”的合适机会。 在牛保国吃了顿难吃的晚餐后,高铁到达了申城东站。 两人一起走下车,此时天已经黑了。 斯瓦洛格邪魅一笑,说:“你的如意神针功听起来不错,能让我见识一下吗?” 牛保国看着她,也邪魅一笑,道:“Youlittlebitch~”(你好烧啊) 斯瓦洛格歪嘴一笑,避开路人的视线,一招海底捞月攻向保国。 牛保国闪电般挡开,一巴掌重重打在她囤上,觉得手感非常结实,只比自己的软一点,不禁皱眉道:“You‘deadcle’is…toouch~”(你这死肌肉练得……也太大了) 因为她是外国异种人,气色与华夏人种有些差别,而且外套又比较宽松,所以牛保国先前只看出她体格偏壮,倒没看出体脂比。 斯瓦洛格挨了打,心里有些恼火,不过占时隐忍住了。对于牛保国说的“死肌肉”,她没听太明白,直接回道:“喜欢吗?” 牛保国沉默了好几秒,才说:“可以一试。” 就这样,两人去了一家酒店。 牛保国要斯瓦洛格去开房,表示自己身份敏感,而且以后如果被媳妇查到了记录不太好。 斯瓦洛格很无语,但她的护照和证明反正都是造假的,只要酒店的人不联网查就没事,于是便开了。 打开房门,牛保国率先走入。 斯瓦洛格随后进入,左手把门一关,右手指间已在口袋里夹住了两颗“爆炸橡皮泥”,准备等距离一拉开就直接动手! 谁知,牛保国反手就是一掌刀,速度之快,根本猝不及防。 斯瓦洛格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再睁眼,她发现自己侧着脸,趴在浴室冰凉的地板上,外衣没了,全身只有面部勉强能动,连咽喉都是僵硬的,发不出声音。 视野中还有一条银色的细长物体,由于离眼睛太近,无法聚焦,所以不知道是什么。 诡异的感觉让她极度不适,很快冒出了冷汗。 “醒了?” 牛保国拿着半个新奥尔良烤鸡腿堡坐到她眼前的马桶上,伸手将她软腭下方的针拔出了一小截。 “王德发(WhatTheF)!你干了什么?”斯瓦洛格语气很愤怒,但却做不出愤怒的表情,也发不出愤怒该有的音量。 牛保国两口吃完了汉堡,问道:“说,谁派你来的?” “王德发!你在说什么鬼话?”斯瓦洛格装傻充楞。 她想过牛保国会怀疑自己,当她认为牛保国无法确认自己一定有问题。 “别装蒜,你一个雏儿,怎么可能这么烧?”牛保国看了看她雪白的背阔肌,一脸嫌弃,心中暗叹:“可惜了这雪白无暇的肌肤,还有守身如玉的珍贵品德。” 这TM也能看出来?!斯瓦洛格非常无语,感觉装已经没用了,便说:“没错,是有人雇我来杀你,为了那个古董。” “算你识相。如果不想受苦,接下来我问甚么,你就老实回答,懂吗?” “好吧。” “除了你,还有谁参与了这件事?” “没了。我是通过网络接单,雇主把你所有资料提供给我,我一个人来的。” 牛保国冷笑一声,伸手将她软腭处的银针扎深,而后对后背的银针“轻弄慢捻抹复挑”。 她额角立刻青筋暴露,想“杜鹃啼血猿哀鸣”,却“音道无力声声嘶。” 牛保国“低眉信手续续弹”。 她全身毛孔渗汗,不一会,“大珠小珠落地板”。 一分钟后,牛保国又解放了她的声音,再问:“除了你,还有谁参与了这件事?” 斯瓦洛格瞳孔颤动,视线都有些模糊,谨慎答道: “有五六个雇主那边的人接应,另外还有你们中州当地的人提供协助,我见过他们,但不清楚身份。” “他们住在哪里?你怎么和他们联系?” “我住的地方是他们安排的,但他们住在哪里,我真的不清楚。联系他们是用一个加密聊天室。” 牛保国从洗手台上拿下她的裤子,在地面摊开后,露出几张证件,被纸巾谨慎包好的“几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