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提的要求不够好嘛?怎么就有人一点不为所动,只会傻坐着那!
难道要自己撇开脸面给她跪下,才肯答应他的请求不行,觉得自己就是跪下,陆冬至也不会答应,风狂再点她穴位,颓然跌坐在一侧的椅子上,流下一行眼泪。
事情怎么就这么的难?现在已经不是拿不拿剑谱的事了,是只要这丫头不跟他站在一边,就得担心她将事情说出去的问题,罢了,罢了,就让他再逃避会,看看如何是好罢了。
此行萧逐恨来什锦谷目的之一,就是为了拿到大小适中成色上呈的浅粉珍珠,作为给陆冬至婚戒上的装饰。
前些日子商铺来信说是开出了颗,今时食肆休息,萧逐恨这才有时间来此亲自过目。
珍珠的事办成了,又去处理了些天机阁之事,下午才和虚妄一同回到小渔村。
但当隔着些距离,见到院落门大开,不知怎地就烦躁起来的他,还不待拉住缰绳,顾不上危险就翻身下马,飘起的衣着纷乱,几步并一步向里跑去。
不觉有何不妥的虚妄见此也跟着下马,进到院子就见不复以往从容不迫的萧逐恨纵身在一间间屋子,一句陆冬至的名字都没提,但握在窗框的手却捏到青筋绷起。
用不到着再看一遍,虚妄知道这是陆冬至不见了。
而萧逐恨,灰眸看向了木框上的那只啾,手指轻颤的他解了几下,才取下了那绑在腿上的纸,轻喘着气息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