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钧退下,他得好好想想,该怎么把王铭顺给约出来。 从宅子出来后,他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这天一下子又豁然开朗了。 不得不说,这真是绝处逢生啊。 只要能拜入宗师门下,对方是北方蛮国的人还是大夏国的人又有什么关系? 这时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钧哥,你在哪呢?”电话中传来陈柏岳的声音。 谢钧声音一冷,“有事?” “我和王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钧哥说。” “那等我过来。” 谢钧打了个车,赶到陈柏岳约好的地点,推门进入包厢,就见二人已经在里面。 “钧哥坐。”看到谢钧鼻青脸肿的模样,陈柏岳冷着笑,邀请他坐下。 “说吧,什么事?”谢钧坐下来,连到了几杯酒喝干。 “我们刚刚才听说,钧哥被开除军职了?”陈柏岳问。 谢钧面色一沉,没想到这事传得这么快。 要是换做之前,他绝对会羞愤交加,不过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如今可是堂堂宗师之徒,小小一个军衔又算得了什么? “那又怎样?”谢钧冷冷地道。 陈柏岳和王诚都是微微一怔,没想到这姓谢的还挺能沉得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