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书呆子细胳膊细腿的,戴个眼镜穿个衬衫文质彬彬的,怎么这么狠呢。
徐满满走远了,金茗突然不闹腾了,冷冷道:“松开。”
明晖没敢听她的:“姑奶奶——”
“松开。”金茗瞪他一眼,眼里都是泪花,把明晖吓得立马撒开了手:“行行行,你别哭啊,你怎么还哭了呢。”
“你管我。”金茗用手背擦了把眼角,“反正我就是无理取闹。”
明晖叹了口气,心想你也知道啊,他让她一个人在那冷静,趁这段时间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仪容,在这场战争中,他的眼镜没了,大衣扣子也掉了,狼狈得很,看着像是他渣了人被女友手撕了似的。
他弯腰捡起变形的眼镜架子,镜框凹进去了,大概是不能用了,他又去找镜片——弹到墙角了,还好镜片挺过一劫,他哈了口气把镜片在袖子上蹭了蹭,忽地注意手背上红痕道道,有几道破了皮,这才觉得火辣辣地疼起来。
明晖“嘶”了声,回头看金茗:“呀,丫头。”
金茗红着眼眶,很凶:“干嘛。”
明晖怂了:“你剪剪指甲吧,挠人太疼了。”
也不知道被这句话触到了哪一个点,金茗狠狠剐了明晖一眼:“简欢挠人不疼,你找简欢去啊。”
她走过去还重重撞了明晖一下,明晖一个踉跄,委屈得很。
不是,他就提个建议嘛。
而且简欢是边伯贤的人,他找简欢干嘛?
这些女人一个个的,怎么这么阴晴不定的,大姨妈来了吗?
嘶,疼……
明晖吹了吹自己的手背,把散装的眼镜塞进口袋,他忍不住又瞅了眼自己的手背,皮都破了,他是不是得去打个狂犬疫苗啊。
就这么一会,办公室里发生的事情已经传开了,像病毒一样通过网络散播,参与进传播的人数指数式上升。
学生会主席明晖、学习部部长徐满满为了一个小部员和文艺部副部长金茗吵起来了,学习部部长徐满满和文艺部副部长金茗交往过,那个小部员抢了金茗的前男友、现男友还有男闺蜜。
以及,最重要的——小部员的名字。
她叫简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