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树遮天蔽日,惊世法则和威压,无声波动。
神荼睁眼,她肩膀上那恐怖法则毁灭的伤口,也已经在这短短的几个呼吸之间复原,她的目光转动,她苏醒之后,直接就看向了苏小凡一行四人!
“他说的不错,以身封帝棺,只是借用你们的身体。”
“你,过来!”
神荼睁眼,她站在那一口惊世恐怖的帝心古棺前,她忽然看向了,那麻脸青年身后,刚刚开口的那一个汉子的身上!
于此同时,青妖巫帝的方向。
“苏,苏小凡被抓走了?”
“神荼作为一代无上巨头,他抓区区一个废物干什么?他已经成为了未亡人,再过一段时间就会死亡,神荼在最后一刻为什么要抓他?”
墨菲家族,弗洛拉的目光,看向了苏小凡最后失踪的方向。
在刚刚虚空之门,再度打开的瞬间,神魔坟场的很多人,几乎都被苏小凡被抓走的那一幕,给吸引了过去。
有人震撼,也有人惊惑,还有人若有所思!
甚至,也有几个人,在那一瞬间,想要再度惊世恐怖出手,只不过,神荼抓苏小凡的那一瞬间,实在太快,很多人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
“或许,是那个废物得罪了十三流寇的人!”
“这样其实最好,他被神荼抹杀,我们所有人也可以回去顺利复命了,小姐,自由了!小姐天纵奇才,总不能最后,真嫁给了这个废物。”
墨菲一行人之中,那个叫维尼拉斯的老妪,在震撼之中,看到刚刚那一幕,她的眼神则是一片冰冷。
“轰隆隆…”
在坟场的东南方向,神荼进入虚空之门后,之前帮助神荼,出手阻拦的那十一尊惊世巨头,也在第一时间直接朝着坟场深处暴退。
他们对这里,就会没有任何留恋。
但是,他们后退,那九尊之前一起进攻的巅峰巨头,却根本没有停下,那九尊巅峰巨头,直接朝着那十一尊后退的巨头,追了过去!
“十三流寇,一战出动十二尊!”
“当年萨满帝国传说之中的那个陷阱,根本就没有对他们造成任何伤害么?他们提前洞悉一些什么?还说,他们和萨满帝国之间,达成了某种协议?”
塔伯王侯,站在半空之中,他看到眼前这一幕,他几次想出手,但是又都没有真正出手。
他已经让手下的人,第一时间,沿着来时的路,朝着神魔坟场外返回,因为这里的消息,他要第一时间,传递到帝都。
他很清楚,他们塔伯家族的老祖,对这一颗传说之中的帝心,也会非常重视。
“一坟脏双帝,帝尸镇帝心!”
“在原本的推演之中,倘若出世,两尊大帝在这一个陵墓之中,会同一时间出世,现在来,当年的很多推演,应该都出现了错误。
或者说,在神魔坟场之中推演,很多东西,哪怕是教皇级别,都根本无法推演准确。
神荼,她抢走了那一颗帝心,她能真正守住那一颗帝心么?”
人群之中,西北方向,有一个强者看着已经恢复平静的青妖巫帝的方向,他的眼神阴沉如冰,他似乎在思索着一些什么。
他手中,还抓着一枚特制的妖兽的骨骼,那妖兽骨骼上,有苍凉悲痛的气息流转,骨骼的嘴前方,却刺着的有一枚钉。
那钉,像是镇棺钉!
如果苏小凡现在还没离开,他看到那一枚镇棺钉,已经会有些眼熟,因为在古城之中,镇棺钉也曾出现过。
“帝纹重新蔓延,帝陵恢复,有无上大帝威严流露,有惊世大帝异象重现!”
“青妖巫帝的坟墓,已经恢复安静了吗?或者说,现在的青妖巫帝的坟墓,才是真正纯粹的大帝陵墓?
这个时候,倘若再攻击这大帝陵墓,应该会上面的帝道阵纹,直接抹杀吧?”
在青妖巫帝坟墓的正北方向,有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老者,目光则死死的看着眼前的坟墓,他手中的一串佛珠流转,他像是在推演着什么。
“爷爷,为什么您刚刚不出手,如果您出手,或许您应该有几分把握!”
那老者轮椅后方,有一个青年,眼神里则有些遗憾。
他刚刚已经催促过,轮椅上的那老者出手,他看着那帝棺妖心,他心中也早已经跃跃欲试,他能感觉到,那帝棺妖心的惊世。
如果能从帝棺妖心上,获取一两滴大帝鲜血,他感觉如果他能炼化之后,他的实力,绝对能暴增绝对不止一个层次。
一颗巫神巅峰级别大帝的心脏,价值根本不可估量。
“我们拿不到。”
“当年妖兽森林深处的那一尊诡异存在,证道巫神巅峰境界,或者,用妖兽自己的境界划分,他突破了九阶巅峰的极限,成为那个时代的妖神。
他当时是将,自己的身体一分为五的。
这些年,妖兽森林里的妖族,频频出动,他们一直想将当年妖神的身体,分开的五个部分,全部取回,拼凑在一起。
它们必有某种我们暂时无法预料到图谋。
神荼,她真正的身份,其实并不算是人,她身上,流淌的有当年妖帝的血脉,她或许能抢夺,但是我们不能。”
那个老者语气平淡,可他平淡的语气之中,却暴露出了很多让人震撼的消息!
“什么?!”
“神荼身上,流淌的有妖帝的血脉?她不是人吗?她不是神魔坟场,十三流寇之中的二当家吗?她怎么和妖兽森林之中的妖族,又扯上了关系?
妖兽森林之中的那些东西疯了?
他们当年的妖神,当年不是已经发生了恐怖不详异变了吗?他们为什么还敢,将妖神,或者说是妖帝的身体,重新拼凑起来?
他们就不怕,他们拼凑起来的妖神,重新复活,失去理智吗?
我记得,古卷上记载,妖神是在最后,自己将自己的身体,分割成五部分的吧?如果他再复活,又没有意识的话,那这个世界,谁还能将他镇压?”
那轮椅老者的身后,一个青年闻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