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到梦里的内容,百里策尴尬症都犯了,也怪不得赫达会被吓到。
她居然......是靠后空翻脱险的。
关键是,最后翻着翻着,她的笑声越来越狂放不羁。
不过,她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难道,又是祖蛊给她的预警?
......
“噗......”一口老血吐在地上,王青衍半个身子耷拉在床边,昏死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待他能坐起来了,朝生之力运转周身又让他浑身抽搐,痛不欲生......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足足两个时辰才缓过来后,王青衍又笑又哭的将沾了血的龟壳捏碎。
他真的......快疯了。
他用易学古经,结合她的生辰八字,又取了十七的气血,才得来的这样一个梦。
居然还是问不出她在哪里。
好啊,真好啊。
你还真是藏得可以。
所以——
阿竹,你最好躲久一点~
否则等我抓到你,你一丝自由也不会有了。
可是,怎么会不成功呢?
怎么可以不成功!
张开手,任由稀碎的龟壳掉了一地,王青衍随意扯了一块布将血呼啦呲的手绑上。
没一会儿,血色就浸透了布条。
他却不再管了,推开窗,漫不经心地看着街边一点也不像商贩的商贩,有意无意的展示过手上的伤之后,又略显“慌张”的关上,向正对着窗户的椅子走过去。
“葛夫人,你说为什么会不成功?”
“是不是因为你给我的生辰八字是假的?”
被绑在椅子上的妇人虚弱地抬起头,满眼惊惧地呜咽起来......
......
“阿嚏!”成功被梦里离谱且智障的自己吓病了的百里策吸了吸鼻子,把被子裹紧。
赫达坐到床边,用手背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又测了测自己的。
“还好,不是很烫,把药喝了吧。”
端过药一口干了,再把碗还给他,“谢谢~”
赫达接过碗放到一边,再给她披上一条被子,“你这怎么搞的,做个梦还能做病了。”
百里策乐意之至地缩在被子里,只留一张脸在外面,“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好冷好冷。”
“像是中邪了一样。”
“呸呸呸!!!”赫达赶紧吐了三口口水。
他们草原上可是最忌讳这个的,尤其这牧区划分的事刚定下来,万一被东部那边的人知道了......不不不!!
娜娜绝对不是中邪!绝对不是!
“不许胡说!”
百里策狂点头,“嗯嗯嗯。”
“那你再睡一会儿,我...”
“你别走!”赫达还没说完,百里策就一把拉住他。
刚才那个梦实在是恐怖,她可不敢一个人待着。
“我就是去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吃的,不会哪儿去的。”
吃饭啊?
百里策赶紧放手,“那你去吧,昨天那个干果,记得给我拿点儿。”
赫达翻了个白眼,多少有点嫌弃,“你都生病了,还能吃那些干东西吗?”
“就是因为生病了没胃口才要吃点这些的嘛~”
赫达愣了一会儿,一副不信的样子走了出去,“行,我给你拿。”
等他走远后,百里策才从腰间解下荷包打开——
里面的七星瓢虫已经长大了一点儿,但还是跟死了的一样一动不动。
可刚刚她明明感觉荷包发烫来着......难道是你?!
百里策惊奇地看着瓢虫旁边的蛐蛐儿,想了想,又觉得应该不是它的问题。
本着想不通就不想的原则,百里策又把荷包系回腰间,打算等回去之后,再换个别的活体试试。
也许是蛐蛐儿祖蛊不喜欢呢?
活体活体,又没说一定要人对吧。
也不知道草原上有没有那种藏在土里,没蜕壳的蝉,或者能抓到兔子壁虎也可以,不过这事儿肯定不能急......
......
时间来到晚上,百里策并没有吃成赫达带的干果,因为东部的军师盛情邀请她去吃饭了。
有人请客,干嘛还要吃自己的?
当然是去吃别人的啊!
“丽娜姑娘的胃口还真是好啊”军师肉疼地笑笑,这姑娘已经吃了三碗了。
百里策打了个饱嗝,不好意思再添第四碗。
这种米在中原都不便宜,更别说在鲜卑了,奈何她好久没吃过米饭了,一不小心就多吃了点儿。
“行了,我吃饱了,军师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军师松了一口气,让人把饭食撤下,又派一队护卫清场,才敢放心说话。
“这个人,你有印象吧”律荣格将一块刻有名字的腰牌放在桌上推了过来。
百里策看了一下,没马上反应过来,“这是......”
任塔纳,人他妈?
好熟悉,又好奇怪的名字。
仇江!这不是仇江在鲜卑的化名吗?!
“看来是认识的。”
这王八蛋又怎么了,“他怎么了?”
见百里策不否认,律荣格满意的收回腰牌,“没什么。”
没什么你能请我吃饭,一开始就观察我?
百里策“肉眼可见”的慌了,“任阿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律荣格审视了一下,并不急着钓鱼。
毕竟这几天接触下来,他也领教了这姑娘的手段,可不会再轻易被牵着话头走。
哪晓得百里策突然又不慌了,“看来是没出什么大事。”
起身拍拍衣服,“再见!”
“哎哎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