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擦身的时候说,“放心,十二个时辰之后,药效就会消失的。”
“对你的身体不会有任何影响。”
十二个时辰......
“所以......”将帕子往水桶里一扔,王青衍在百里策额头轻轻落下一吻,柔情似水又亲昵无比地捏了捏她的脸,“还要麻烦你一息一刻的熬了~”
“毕竟,这五年,我都是这么过来的。”
森然噬骨的讥诮他眼底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如沐春风的眉眼俱笑。
他好像是真的很高兴。
其间,还能看出几分羞涩与期待。
当然,前提是他没有粗暴的将她脚腕上的红带子扯掉的话。
“......”看着他脱了衣服,开始为自己擦身,用的还是同一张毛巾,同一桶水,百里策只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王青衍瞥了一眼,看到百里策的手指在颤抖,脸上的笑意又加深了些,“别着急,总要弄干净了才好~”
他的阿竹向来讲究,又在外面吃了那么多苦,当然要好好准备,让她舒舒服服的。
百里策一直觉得活着和尊严,总是要保一个的。
所以她不想哭,更不想就这么认输了。
女子的贞洁从不在罗裙之下,她才不会因为这个就屈服。
可当异样的感觉冲斥她每一寸肌肤,他所有的动作都被无限放慢、放大时,她真的有点后悔了。
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到底有没有意义?
万一陆缄并不是一个好的君主,又或者他们选错了路,用错了方法,错判了局势,那又该怎么办?
平局对他们来说就等于失败,若是输了那更是从来的机会都没有了。
“阿竹,我是第一次”王青衍停下来跟她说。
接着,就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我一定会让你很快乐的。”
“......”是啊,我也是第一次。
第一次被狗咬。
却比以前在草原上被狼咬还要疼一万倍。
真疼啊,疼得她突然想回家了。
不过她还是没有哭。
月上枝头,人影浮动的时候没有。
他说怕她寂寞,让她在熟识的人中挑一个伺候的时候也没有。
尊严和活着,总要保一个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