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和朴一生是什么关系?是他让你来找我的?” “没错。朴一生是我堂兄。当时他被那个华夏女人那么侮辱,这简直是在践踏我们大寒冥国的尊严!本来堂兄听说你辍学了,和那个女人也不再有关系了,就说放过你算了,没想到你居然又回来了,今天我就要教育教育你,怎么做狗。看到后面那条没有?不听话,不肯说出你在什么地方,那就是下场。” 朴正男很是放肆的用大拇指朝后面指了指,他口中那条“不肯听话的狗”,说的正是耷拉着脑袋毫无反应的于洋。 “是吗?高丽棒子,我跟你说,你惹怒我了。” 走到朴正男的面前,我的语气出奇的平静,甚至脸上都没有什么愤怒的表情。 “哦?一条舔狗,一个臭吊丝,惹怒你又怎么样啊?今天我不但要惹怒你,还要打得你满地找牙!” 朴正男很是放肆的伸出右手食指在我脑门上连续戳了起来。 “惹怒我会怎么样……你和卢瑟,你们马上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