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易之皮笑肉不笑:“得掌门赏识,自是荣幸之至。”
项惜柔看着他,眼神如冰锥般刺骨无情:“是吗,你可还记得半年前在我宫中说过的话?”
“自然记得。”
“那为何仙宗来信,没人来与善宫告知呢?”她盯着张易之。
张易之叹道:“此信被覆了法术,只可掌门打开,我未曾料到信中内容与神女有关。”
项惜柔冷哼:“你最好心口如一,若叫我发现你所行所想有悖你那日的话,便给我等着看。”
“是。”张易之自始至终笑的无半分差别,叫项惜柔宛如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她拂袖而去。
张易之抬起头来,瞧着与善宫上空极淡的怨气,笑意深了些。
因心魔而生的怨气,只有魔能分辨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