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个人中这个叫郑崇的好拿捏些。
郑崇没见过这种阵仗,在他的印象里,他们家梁大人一直是任凭雨淋风吹、绝无半分狼狈的人,哪里吃过这种亏,一时间有些慌乱。可来不及等他反应,就听温惠的声音传来:“你们为何要假扮钱王氏的子侄?这些消息是从哪儿得来的?”
郑崇不知该怎么答,因为他是假扮了,可梁品没有假扮啊,那位钱王氏的确是梁品的姨母。可郑崇又不能说实话,因为梁品叮嘱过他,无论如何都不能把他们的身份说出去,他俩的官凭也被梁品封在了书页里,正因如此那群土匪搜他们的身时才没有把官凭搜出去。
温惠见郑崇犹豫,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看准了地砖上翘起的一角,拿捏着力道按着梁品的头往那上面重重一磕,砖角破开了皮肉,梁品的额角渗出了血。
温惠没有停顿,拽住梁品的头把他提了起来,正正好对上郑崇的脸。郑崇就这么看着血慢慢从梁品额头上涌出,淌过眼角滴到地上。他见了血,脑子“嗡”地一声断了思考,只听温惠幽幽地对他说:“现在该说实话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