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眼放光，这不是传奇人物么？ 不会吧，他只是个销售人员，哪里知道这些？！ 杨宁一脸的不甘心。 很快，他们就进行了一次全面的检查，一切都在计划之中，顾客的资料并没有被入侵。 李若冰来不及多想，也掏出手机，打开了致富宝APP，开始仔细检查。 没有任何问题，她松了一口气。 “杨总监，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是我做不到，还是你做不到？” “喂，杨总监，不要瞎猜，我都说了，这都是你身后那个人透露给我的。” “呵呵，看不出来，你在商场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眼光不行啊。” 曹峰咧嘴，露出一丝笑容。 咦？ 算了，不想了，只要自己李家老二那位的事儿不被发现就好说。 一念及此，杨宁脸上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 “曹经理，您说什么呢？” “我不是很明白。” 虽然是笑，但在杨宁的脸上，简直比哭还要难看。 但此时的杨宁注意力不在这，他已经懵了... 好家伙，怎么话里有话? 杨宁倒吸了一口凉气，立刻说道： “就事论事，曹经理，今天就算你把软件修复了，你能确保一直高枕无忧吗？” “不是什么阿猫阿狗碰上了死耗子就能一跃而上的，这里面的人，谁不是脚踏实地拼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