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子叔,气急败坏的离开。 “别介!”这一下子,本来在收拾野鸡的四辈叔,直接拦住他。 “不要拦着俺。” “哎呀,根子咱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又是做了二十多年的邻居,你咋说变脸就变脸?难道,咱们的交情还不值几个野鸡钱!” 四辈叔掏出香烟,递给根子叔,说了老多好听的话。 过去一会儿,根子叔才消气。 “嘿,根子,来,一人一半,八只野鸡,我得倒找给你一只。” “得嘞,赶紧装上,趁着没人注意,赶快给刘大刚打电话,让他在镇上接应我们,到时候咱们在镇上找个饭馆喝一顿。” “哼,这还差不多!”根子叔道。 这不,两人分的均匀了,也就没有再闹什么矛盾。 两人走了,我才从藏着的地方走出来,来到他们摸野鸡的地方。 “三叔公,不让抓野味去卖钱,可四辈叔他们却瞒着大家。” “看来,昨个我碰到四辈叔时,对方的麻袋里就装着从山里头装的野味,也难怪,当时麻袋上会有许多的血迹。” 此刻,我才明白过来昨天碰到四辈叔时的事儿。 因为后山很大,也并非只有那么一座山,所以凭借我的脚力,只是几分钟,就抄近道直接返回家里头,放下麻袋。 随即,我又赶在四辈叔他们前面,去镇上。 这个时候,村里人都去外面干活去了,谁家也没有闲着的车子。 我也没车。 在这种情况下,我只能选择徒步。虽说徒步,但只要看着旁边没人,我就在路上直接施展缩地成寸似的轻功。 这不,就很快赶到镇上。 一来到镇上,我就找了个地方藏起来。 大概过去一个多小时,我就在格拉里头看到四辈叔和根子叔,他们两个人骑着一辆摩托车,赶到乡镇大街。 下车后,两人就在路边等待,同时还笑着打了个电话。 过去半个小时,一辆黑色霸道出现。 从车上下来一个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的老同学刘大刚。 刘大刚跟四辈叔两人笑着握手。 随即,他打开后备箱,拿出一个电子秤放在地上,一边询问啥,一边将麻袋打开看了下,最后才放在电子秤上。 秤好之后,刘大刚掏出有一沓子钱,数了好几千递给两人。 刘大刚将麻袋和电子秤扔到后备箱上就直接驾车离开。 四辈叔和根子叔,两人面带笑容的目送。 “哎呀,发财了。” “只是野鸡而已,我就赚到两千多,这啥活也不用干就能日进斗金,真是太好了!” “走,喝酒去!” 四辈叔和根子叔,他们两个人将钱塞进自己口袋里,就抽着烟进了路边一家饭馆。 “哎……”见此,我叹息不已。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 四辈叔和根子叔,他们瞒着大家打野味卖钱,是两人的事儿。 可,我却有些担忧。 正所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时候?一旦被发现,到时候被抓走,可就麻烦大了! 在刚才,距离一百多米,但我却意念合一,将他们说的话,以及神情变化,全部都一丝不落的听和看到了。 “四辈叔和根子叔,他们两个为了眼前小利去捕抓野味,那么其他人会不会也这样?” 一时之间,我想到很多,不免担心起来。 有时候,越想什么,那么就会来什么。 一连三天,我在家里头,都发现村里人有些不对劲儿。 以往,一大早就出去干活的人,都慢慢待在家不去了。 这些人,都跟四辈叔似的,拿着麻袋进山打野味。 最开始的时候,大家都是偷偷摸摸,趁着没有人的时候进山。 可到后头,大家都成群结伙的去。 对这些,三叔公他们,还被蒙在鼓里,根本就不知情。 我看在眼里,心里却感到极为害怕。 村里,那么多人都去后山逮野物,一旦生事,那么就麻烦了。 到时候,一抓就是抓几十口子。 几十个人,每个人身后都有一个家庭,是家里头的顶梁柱。 你说,一旦进去,还咋活啊? “不行,我得去找三叔公……” 本来,我是想要找三叔公的,可最后发现找三叔公不合适。 这样一来,大家会埋怨我。 “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是刘大胆蛊惑的,那么就得找他。” 事不宜迟,我直接打电话给刘大胆。 对此事,我没有任何隐瞒,直接开门见山,让其赶快收手。 “三水,这事儿跟我没关系。” 对此,刘大刚诡辩道:“你要知道,这都是你们村的长辈们,自愿拿来卖给我的!” 听到这里,我有些气愤道:“刘大刚,你这是逼我报警抓你!” “呵呵。” 在电话里头,刘大刚用轻蔑的语气嘲讽道:“雷三水,咱们都是成年人,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发财靠各人本事。” “你要是眼红,也可以去打野物卖,到时候作为老同学,我多给你算高一些,可丑话说到前头,你要是阻拦别人发财,我不对你有啥,只怕你在村里也难以立足!” “哼,你威胁我?”我更气了,打着电话就直接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