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并不奇怪。 陈支书,有些不好意思道:“既然如此,那么就怠慢雷大师和孙老哥了。” 我报以微笑。 实际上,我要走的话,这些人根本就拦不住我。 只是有时候,我就喜欢较劲,就喜欢当场给大家来个公堂对峙。 如此,方能彰显自身清清白白! 在陈支书的安排下,我们暂时还是在村委大队里休息。 因为老孙头是白事人,所以他需要指挥村里人料理老婆子的后事。 第一天停灵,需要有人看守。 第二天接待,逝者生前的亲朋好友,第三天早午下葬。 大概前后三天时间。 因为老婆子,没了丈夫和子嗣,只是孤家寡人,就一切从简。 今夜守灵。 明天即可下葬。 从外面回到村委,老孙头就告诉我,这老婆子的白事儿,他能拿五千块钱。 “五千,不多啊。”我道。 老孙头,一边喝茶一边叹息道:“哎呀,是不多,可这是乡下农村!又是无儿无女,侄子也没有,都是村里凑钱,五千不少了!” 我点了点头,感觉他说的有道理。 从白天到晚上,需要很久的时间,我们大家就在村委干等着。 好在不用干活。 老孙头问我:“师父,你让死人说出真相,是不是让老婆子的鬼魂显现?” “呵呵,你还挺聪明,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没说,故意卖了一个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