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桑转头看向他们道:“也没那么严重,本来这事也是因为我坐了他们的车引起。他也是受害者,哪好意思收他们的东西。” “哦!”唐柏松没出声,三小只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走了,干活去。” 云桑一走,孔娘立刻就往王玉梅家里串门去了。 “你瞧见了没,杜二少爷被勾得魂儿都快没了,又是送吃的,又是道歉的,两个人怕是私底下早就不干不净的了。” 王玉梅虽然没出来,但两家离得近,她站在门口将他们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哎!可不是。”王玉梅状作忧愁的叹了口气。 心里却乐开了花,说不定再加把劲,把云氏赶出去,那玉镯子就是自己的了。 “杜二少爷要是对云氏没那意思,能不帮妹妹帮一个外人?” 孔娘亲热的撞了下她得肩膀,满脸的幸灾乐祸,“就是呀,你们家跟她也算是最亲的亲戚了,也不管管?” “就她那性子,谁管得了?” “管什么?”唐康的母亲柳氏从屋里出来,见两人在嘀嘀咕咕,好奇的问道。 “娘。”王玉梅支支吾吾的叫了声道:“没什么。” 孔娘看热闹不嫌事大,“你就别替她瞒着了,真出了事,你们家的名声也不好听。” “到底什么事?”柳氏加重了语气。 “还不是隔壁那个又作妖了。”王玉梅一副被逼无奈的样子,讪讪道。 柳氏听到隔壁的顿时不想理了,本来她跟唐老太太的关系也算不上好。 云氏打孩子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他们劝也劝了,骂也骂了,当面答应得好好的,转头就打得更凶了。 到后面他们也不管了,打骂归打骂,起码有个人当家。 自家也有一大家子人要养活,实在是无法多负担五个孩子的吃喝。 “柳婶,这回可真得好好管管,听说她呀,跟杜家的二少爷好上了。” 柳氏蹙着眉头道:“这话又是哪里传出来的?” 孔娘绘声绘色道:“这还要哪里传,他们就没避着人,你来我往都好几回了。就今天早上那杜家二少爷还带着自家的亲妹子来送吃的呢。” 王玉梅忧心忡忡道:“娘,孔大嫂说的其实也没错,咱们柏福还在念书呢,听说科考还要查三代,云氏这名声要是传出去,只怕会影响柏福科考。” 柳氏本来浑浊的双眼就更加黯沉了。 打孩子可以不管,这偷人却不能不管。 女儿虽然嫁出去了,家里还有两个小孙女,这话要是传出去,孙女的亲事也会受到影响。 柳氏看了眼孔娘,到底顾忌着还有外人在没说什么。 孔娘见状很识趣的跟她们告了别。 柳氏这才开口道:“你这是打了什么主意?” 相处了十几年的儿媳妇,她多少还是了解的。 “娘,云氏毕竟年轻,肯定没法给瑾叔守一辈子的,年纪轻轻的迟早要出事,与其等出事才来补救,不如咱们给她找个好人家嫁出去。” “你有这般好心?”柳氏是真不信。 儿媳妇什么德行她一清二楚。 “你说她要是改嫁,咱们唐家的传家宝她总不能带走吧?” 打蛇打七寸,王玉梅抛出这个诱饵她就不信婆婆能顶得住。 当年婆婆可没少眼红这个镯子。 柳氏果然多看了她两眼。 “你确定他们两个有那意思?” “这又不是我一个人说的,您这几天是没出门,都不知道外头都传成什么样了。” …… 同时间的杜家宅子里。 杜员外也在书房里和儿子聊着同一件事。 杜员外五十来岁的模样,除了年纪稍大点,肚子有点凸,跟杜梓杰倒是很相似,想必年轻的时候也是个美男子。 “你不会真被云氏迷得昏了头吧?”他半是玩笑的说道。 杜梓杰道:“我怎么样,爹还不知道吗?” “人言可畏呀!这些话也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不过倒也不是半点好处都没有。男人三妻四妾也不是事,你要是真看上纳回来就是了。” “爹觉得人家能愿意?” 杜员外顿时不乐意了,吹着胡子道:“她有什么不愿意的?你长得又好,跟了你不愁吃不愁喝的,不比她现在强?” 杜梓杰摇了摇头,从这几次的接触来看,他觉得就算是他想娶人家做正妻,人家都未必愿意,别说是妾了! 两人说着话,有小厮来报,有客人到。 杜员外问了客人是谁,小厮说是村里的人。 他虽说不上是乐善好施,但年节里还是会给村里的老人,小孩发红包。所以和村里人相处还算融洽,但却很少会有人上门。 杜员外只是诧异了下,便出去见客了。 杜梓杰也没多想,跟父亲告了辞后就和马叔一同往县城去了。 家里的生意,父亲现在几乎不怎么管。 大哥负责烧窑,他负责外面的生意,除了县城的铺子,很多时候他都在外面跑业务。 云桑带着四小只忙了十来天,终于把荒废的园子变成了茶园。 每天干完活就背一捆柴火回家,小半个月下来已经攒了不少。 天气越来越冷,正合适窝冬。 上回去县城的时候,她买了笔墨纸砚回来,唐柏松嘴里没说什么,心里还是高兴的。 每天除了出去抓虫挖蚯蚓回来喂鸡,其他时间都带着弟弟们在院子里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