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是看到大伯跟母亲感情那么好,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才是夫妻呢。” 宁思甜这话声音说的不大不小,恰好被旁边围观的那群爱八卦的富太太和名媛听到了,大家都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打量着亲密站在一起的成修文和黄红杏。 “小孩子家家的,胡说八道什么,我跟成表哥就是亲戚关系。” 黄红杏的脸一变,不满的喝斥着宁思甜。 “思甜,不会说话不要乱说。” 宁金恒无端被扣上绿帽子,脸都绿了。 “宁思甜就是嫉妒成伯伯对我们好。” 宁思雪耀武耀威的,终于因为有了新的靠山挺直腰板,在宁思甜的面前扳回一局。 宁思甜不怒反笑,扫视着成修文和黄红杏心虚的脸,淡淡笑道:“开个玩笑,不用上纲上线的,清者自清。” 明白人一听就知道宁思甜的话语里外全是暗示,看来这个黄红杏和成修文未必是简单的兄妹关系。 “行了行了,思甜,今天是爸爸的生日,表哥特意远道而来庆祝,你少说几句,表哥,去喝酒。” 宁金恒这个人一向要脸面,就算察觉出了黄红杏和成修文之间的暧昧,他也会忍。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何况他求助成修文,哪怕头上长满了青青草原,他也不会撕破遮羞布。 “宁思甜,瞧见没有,你的挑拨离间根本不起作用,我劝你还是早点滚蛋。” 最后离开的宁思雪特别傲慢的出言讥讽宁思甜。 宁思甜不为所动,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 “是啊,我确实比不上母亲的手段,哎,酒我就不喝了,你们多喝点。” 说罢笑着故作哀伤的离开。 宁思雪挺了挺胸脯,一脸嚣张跋扈,兴奋道:“终于知道我妈的厉害了,跟我们斗,你还嫩了点。” 宁思雪洋洋得意之际,殊不知,宁思甜看着一家子挑梁小丑使劲蹦跶都快忍不住笑出声。 她的视线落到了酒杯上,好戏马上要开始了。 宁金恒拿了一杯香槟首先恭敬的递给了成修文,然后又笑眯眯的端给了黄红杏。 黄红杏前段时间没少在宁金恒那边受气,现在有了成修文做靠山,宁金恒都恨不得跪舔她,那股子傲慢得瑟又出现在了黄红杏的脸上。 “表哥,我先敬你一杯,以后金恒集团就靠您的帮忙了。” 宁金恒老奸巨猾的与成修文碰杯后,一饮而尽。 成修文眼神暧昧的看了眼旁边的黄红杏,笑道:“只要你跟红杏夫妻恩爱,其余的好说。” 成修文干了后,宁金恒趁热打铁,深情款款的向黄红杏举杯。 “红杏,这些年辛苦你帮我操持这个家,把我们的三个女儿用心的教育带大,你的辛苦功不可没。也请原谅我有时候的坏脾气,以后的余生我将改掉坏脾气,与你携手度过。” 宁金恒当着所有人的面,情深义重的表白,黄红杏感动的挤出两滴泪水。 不管这一出是表演还是真心的,因为有了成修文这个富翁的撑腰,豪门都会给足面子,于是那帮先前冷淡看笑话的众人也开始起哄。 宁金恒和黄红杏快快乐乐的喝完了酒,最后黄红杏主动举杯要敬成修文酒。 毕竟今天若是成修文不出现,这场生日宴只会是冷冷清清,踩低拜高是豪门常态。 成修文本来还顾忌着场合,眼下喝了几杯酒后,脑子就开始不清楚,眼前的黄红杏妩媚性感,就算是半老徐娘,身材却依旧保持火辣。 成修文只觉得下腹火在冒,不禁贴的黄红杏更近,两人似乎都要喝交杯酒了。 “哎呦,成修文和黄红杏是假的兄妹吧,那互相火热的眼神看的我脸红心跳。” “对呀,都多大岁数了,也不知道避讳点,宁总都快成了透明人。” 宁金恒听到闲言闲语,阴沉的目光落到两人的脸上,恨不得要将两人撕碎,可是他必须忍下去。 “红杏,你醉了,我先送你去后面休息。” 两人继续暧昧下去,他最后的脸面将丢光。 等解救了集团,他再好好教训不守妇道的黄红杏。 宁金恒托着黄红杏下了台,欲望迷情的成修文顿觉好机会,于是也假意装醉去了后面,这下子各位八卦名媛讨论的越发起劲。 “你们说他们会不会借口去后面干那事啊?” “我觉得会,成修文那眼神恨不得将黄红杏给吃了。” “宁总为了资源,把自己的老婆拱手相让,可真是大方啊。” “豪门里面这种事情多了去了,要怪只能怪宁金恒没本事,只能当绿毛龟。” 各种嘲讽的奚落对话落到了宁思雪的耳朵里,她的笑容僵硬,脸色瞬间苍白。 不会的,妈妈怎么可能跟那个成修文有一腿?嫉妒,诽谤。 就在此时,一个穿着黑色礼服,矮矮胖胖,满脸横肉,凶神恶煞的女人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 “黄红杏那个狐狸精在哪里,给我出来!” “你谁啊,我妈才不是狐狸精,你嘴巴放干净点。” 怒火中烧的宁思雪正愁没处发火,就有人主动送上门来。 宋爱莲凌厉的目光瞪着宁思雪,瞪得她心里发毛。 她不客气的指着她:“想必你就是黄红杏那只骚狐狸生的小狐狸,跟你母亲一样又浪又贱的货色。” 宋爱莲骂人可是非常厉害的。 闻言,宁思雪气红了脸。 “我不许你骂我和母亲,你再乱说,我马上让保安请你出去。” 不是宁思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