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时宴带着宁思甜去了关押宁思雪的地下室。 两人走到一间紧闭的小铁门前,霍时宴让看守的保镖将门打开。 一打开门,里面一片的漆黑,甚至有一种腐朽的臭味,宁思甜捂住了鼻子。 门嘎吱一下从外面关上,这时候里面的灯开了,萨茹曼看到霍时宴来了,连忙过来向霍时宴打招呼。 “霍少,您来啦。” 霍时宴眸色微凉,淡淡的勾勾唇。 “嗯,我交代你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霍少,您请放心,我绝对让您满意,如今那几种蛊我都下到了宁思雪的身体里,她每天都会饱受蛊虫的折磨,痛不欲生。” 萨茹曼一说到蛊术,那就特别的得意。 宁思甜也从霍时宴那边得知了是萨茹曼帮宁思雪给自己下蛊,也是他解了自己的蛊术。 宁思甜是亲自尝试过蛊术的厉害,能将人的思想完全控制,并且如果不治疗的话,后期被蛊虫吞噬。 整个内脏和脑部都会被蛊虫分食吸干,最后仅剩下一具空空的躯壳。 破开肚子,里面全是蠕动繁殖的蛊虫,特别的恶心,人体就成了培养蛊虫的器皿,就像国外的木乃伊一样,想象这些画面就不寒而栗。 宁思甜注意到萨茹曼戴着面具,仅仅露出那双奸佞的精明双目。 这人身材矮小,背部微驼,浑身充斥着一股阴暗,狠毒和邪气。 能研制住蛊虫这种杀人与无形的恶毒方式,足以证明这种人丧尽天良。 何况,他见钱眼开,没有良知,只要谁给钱多,他就为谁做事,毫无底线。 虽然宁思雪是咎由自取,不过这个萨茹曼也是一丘之貉,这种人为了钱随时会反咬你一口,因此宁思甜初见他就觉得他很讨厌,甚至觉得如果放虎归山,此后他还会残害更多无辜的好人。 “霍少奶奶,您身体大病初愈,还有没有不舒服的?我特意为您调制了一款清毒汤,能彻底清除您身体内残留的毒素,并且还能增强免疫力,保证您以后福寿绵绵。” 萨茹曼懂得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特别面对有权有势的他那个巴结逢迎的小人样子,让宁思甜特别倒胃口。 “不用了,我身体挺好。” 宁思甜本人就是医生,她的身体如何调理她有办法。 萨茹曼的内心那么黑暗,不知道在算计什么,为了以防万一,她可不敢再碰萨茹曼任何东西。 面对萨茹曼这种毒物,要远离才是上策。 会揣摩人心的萨茹曼当然看出了宁思甜对他的排斥,他也就不上赶着讨人嫌。 他很识趣的笑道:“那是我多虑了。” “行了,我这次来是要你不用再往宁思雪的身体里下其它的蛊。” 萨茹曼一愣,随即满口答应。 “好的,霍少。” 萨茹曼本来打算利用宁思雪做他新品的实验白老鼠,大金主开口了,他只好作罢。 “对了,宁思雪目前的状况在不解蛊的情况下还能活多久?” “我牢记霍少您的要求,不能让她死的太便宜,最快一年,慢则五年。” 萨茹曼的意思是如果霍时宴想让宁思雪死的快他就下猛药,如果想让她多受一些折磨,那就放慢剂量。 “你把门打开,我要见宁思雪。” 由于蛊虫发作起来,那叫声撕心裂肺,几乎整个地下室都无法避免。 为了不影响别墅中外公外婆的休息,以及引起下人的恐慌,霍时宴又重新修建了一间隔音的密室,将宁思雪锁在里面。 “好的,霍少。” 为了方便萨茹曼进入,钥匙就交给了他。 当萨茹曼将小黑屋打开,一股血腥味立即扑入鼻尖,味道太冲,令宁思甜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霍时宴皱眉,用手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 “没事吧?要不然你就不要进去了?” 霍时宴担心的问。 宁思甜咳了一会儿就好多了,她摇摇头,“我没事,我也想见见宁思雪。” 如今即便宁思雪再惨,她都不会有一丁点的同情心,因为这些都是她自找的。 调整好状态后,宁思甜紧握着霍时宴的手走进了小黑屋。 萨茹曼将小黑屋的灯打开,缩在一张破旧的木床上的宁思雪如受惊的惊弓之鸟,用脏脏的手捂住脸和眼睛,全身不停的颤抖着。 宁思甜注意到宁思雪身上的衣服脏的不行,她引以为傲的头发也干枯打结,床上的被褥上有血迹,整个屋子都很脏乱差。 她似乎特别害怕光线,一看到光就将脸埋在枕头里面。 她在宽大衣服下的身体瘦弱的一阵风就能将她吹跑。 才几天不见,宁思雪就从一个身材丰满漂亮的女人变成了病入膏肓的女鬼。 “宁思雪,你马上就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了,你不高兴吗?” 霍时宴隔着很远,深邃的眸子满是阴鸷,举手投足间充满了鄙视和厌恶。 宁思雪一听可以回家,她抖颤的身体似乎颤抖的不那么厉害了。 其实宁思雪是有意识的,萨茹曼说过这阶段才刚开始,她的思想还没有彻底的被蛊虫控制,沦为一个傀儡。 只是,宁思雪双手狠狠的抓紧被褥,压根就不肯抬头。 霍时宴上前一步,继续拆穿刺激她。 “宁思雪,我知道你听的见我说的话,等下就有人带你出去梳洗打扮一番,你应该高兴一点,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霍时宴的话语中满是施舍和威胁。 宁思雪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