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思甜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她伸手擦了擦额头冒出的汗水。 “没有,我觉得挺好的,这里应该没有灵异事件吧?” 宁思甜故意把话题扯向灵异。 “啊?我打电话问问,应该没有。” 萨拉曼司愣了愣,也被宁思甜转移话题的冷幽默给弄得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 “好,王子慢走。” 宁思甜这是直接下了逐客令。 “如果你遇到危险可以随时叫我!” 萨拉曼司指的危险是霍时宴。 “不会的,这里很安全。” 两人互相心知肚明,却不拆穿。 等萨拉曼司离开后,霍时宴郁闷的从卫生间出来,他的视线落到了购物袋中的衣服。 他蹲下身,将衣服拿出来,是两套高级定制的品牌运动套装。 白色和黑色各一套,而且尺码也是挑选的宁思甜的尺码。 霍时宴将衣服往床上一扔,就如同是抓奸的丈夫。 “看来你的司王子殿下对你的身材尺码了如指掌,他是试探过了?” 霍时宴的语气充斥着浓浓的醋味。 宁思甜将衣服叠起来,“霍时宴,别用你那肮脏的想法以己度人。” “我肮脏?那你就是说萨拉曼司很纯洁?萨拉曼司就会装纯情,他睡过的女人没有一卡车,也有十个,老狐狸装什么小白兔。” 若是论起身心干净,他霍时宴绝对是排名第一,而且他不虚伪,不装纯。 “霍时宴,萨拉曼司有几个女人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这有什么好比的。” 宁思甜脱口而出。 “你不介意,你都那么大方了?” 要知道,以前宁思甜也是醋坛子,且占有欲很重。 “霍时宴,你的脑回路有毛病吧,我跟萨拉曼司是假夫妻,我凭什么管人家私生活,又为什么在意?”.. 宁思甜都快被霍时宴烦死了,真的很希望他原地消失。 霍时宴忽然脑中灵光一闪,他明白了,爱一个人才会在意,不爱自然不会在意。 霍时宴笑了,笑的特别猖狂,宁思甜看到他独自在那狂笑。 她惊讶住了,小声问:“霍时宴,你是不是受刺激了,你千万不要发疯啊。” 闻言,霍时宴止住了笑容,深邃的狭眸炙热的落在她担忧的小脸上。 “我很正常,宁思甜,我知道了,你还爱着我,所以在乎,你对萨拉曼司没感情,所以不在乎。” 宁思甜:“……” 宁思甜愣了很久才明白过来霍时宴的脑回路。 她张了张粉嫩的红唇,想说些什么,最后发现他说的确实在理,她居然无话可说。 “霍时宴,随便你怎么说了,快回去陪瑞瑞吧。” 霍时宴的兴致被萨拉曼司冲击的完全没有了,继续纠缠大家都不爽,于是他只能离开。 他刚从宁思甜的房间出来,迎面就碰到了萨拉曼司。 看萨拉曼司的样子,似乎他根本就没走,一直等候着霍时宴出来。 霍时宴非常坦荡的望着萨拉曼司,萨拉曼司儒雅的笑道。 “我没猜错,看来躲在卫生间的真的是霍总,委屈霍总了。” “司王子,不用套近乎,有话直说。” 霍时宴不喜欢绕弯子,开门见山。 萨拉曼司拍了拍掌心,“我就喜欢霍总爽快的口气,那我就直说了。” “霍总,虽然你我都心知肚明,不过外人看来,她是米拉尔,是我的未婚妻。如果让其他人看到你进入我未婚妻的卧室,这传出去对我和宁思甜都会有影响。” “何况霍总你跟我妹妹萨拉泽那么暧昧,外界都认为你们是一对,你这么做,我妹妹会很伤心的。我相信,大家都很在乎名声的。” 霍时宴听完了萨拉曼司的告诫后,他云淡风轻的笑了笑。 “司王子殿下,这里的监控我都屏蔽了,而且四周很安全,绝对不会有其他人乱说。” “再者我觉得你说我之前,首先应该管好自己,毕竟你都快结婚了,还跟其她女人纠缠就不好了。比起洁身自爱,我比你更胜一筹。” 萨拉曼司脸色微沉。 赫雅走后,他心情不佳,加上局势动荡,前有追兵后有猛虎,他需要发泄。 他不会像萨拉曼德那般一个不顺心就把那些地位低下的佣人五马分尸,玩那些残忍的游戏。 他会有正常的需求和排解寂寞的方式,而且他挑选的女人都是那种懂分寸不会乱说,也不会求名分的聪明女人做床伴。 床伴和要娶做老婆的女人还是有区别的。 萨拉曼司挑了挑眉。 “霍少,大家都是男人,难道你这么多年都为了同一个女人守身如玉,没有一个床伴?” 他作为男人不相信。 何况他们都是那种出生富裕,高高在上,英俊高大,集全部优点为一体的顶级阶层的男人。 哪怕他们不出手,就有一堆的女人趋之若鹜。 莺莺燕燕赶都赶不走。 “萨拉曼司,我们不是一类人,做戏归做戏,但我告诉你,宁思甜是我的女人,你最好不要把坏主意打到她的身上。” 都是男人,霍时宴已经敏锐的察觉到了萨拉曼司对宁思甜的欣赏。 宁思甜那么优秀,比起那些胭脂俗粉,确实让人心动。 萨拉曼司眼眸闪了闪,霍时宴洞察人心的本事确实不小,他隐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