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青门仙草钵。 2楼大厅。 郑冰花费10块灵石点了一份的仙草钵,两人泡饭吃。 吃着仙草汤泡的白米饭,刘桁感动得泪流满面。 “师姐……你请我吃这样贵的仙草钵,我是不是只有以身相许才能还债。” 郑冰:“师弟……你言重了,以后不要再说这么重的话了。” 突然间。 一个黄袍道人不请自来坐到了两人的餐桌上。 郑冰一脸疑惑的望向此人。 刘桁却是认得此人,连忙起身作揖道:“拜见师叔。” 师叔? 此人必然是筑基修士。 郑冰也立刻起身抱拳作揖,以示恭敬。 黄袍道人:“本座尚礼堂钱道文。” 郑冰:“不知钱师叔大驾光临所谓何事?” 钱道文看了一眼郑冰以不屑的口吻说道:“不关你的事,不要插嘴,莫惹本座厌烦。” 郑冰不敢说话,只能作揖退到一旁。 钱道文:“刘小道友……老夫此来只问你一件事,为何要中途退出斗尸赛?” 刘桁:“斗尸赛人才济济,晚辈勉强凭借运气赢了一局,正所谓可一不可二,与其后面输了难堪,不如见好就收。” 钱道文:“你是见好就收,还是想躲本座?” “晚辈岂敢?” 钱道文:“本座不跟你绕弯子了,500灵石买你那具黑僵,你卖是不卖?” 刘桁:“晚辈不卖。” 钱道文:“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晚辈不卖。” 钱道文给气笑了。 “蠢货!看来你搞不清楚状况啊。” 一股无形之力便将刘桁摄到了身前。 钱道文如同老鹫一般的手,抓住了刘桁的手腕。 “老夫最后再问你一遍,卖还是不卖,想清楚了再说。” “我不卖。”刘桁已经躺平,死亡威胁不了他。 “前辈堂堂筑基修士莫要以大欺小。”郑冰大声喊出,仙草钵中所有客人都看上了这里。 一身黄袍的钱道文丝毫不受威胁,他如同老鹫一般的手掌缓缓加力。 “哎哟!”刘桁痛得惨叫一声。 就在刘桁疼得满头大汗,死去活来之时。 钱道文主动松开了手。 从三楼之上走下来了一排炼气小修。 炼气小修钱道文自然不放在眼里,只不过这一群人全都穿着黑白相间的道服。 清一色全都是执法堂弟子。 执法堂。 天青门师徒派的大本营。 大姓门阀在天青门虽然势力庞大,但也有一股更加强大的力量制衡。 那就是师徒派系。 天青门的元婴修士如果有家族的,那就属于门阀势力;如果没有家族只是收徒弟,那就属于师徒派系。 因为师徒派系更容易获得灵根资质优秀的弟子,所以师徒派系的元婴修士也更多。 不过师徒派系的元婴修士,一旦建立了家族,就会转化为门阀势力。 天青门除了玄月家族是老牌的门阀,其余门阀都是师徒派系的元婴修士转换而来。 这一帮执法堂的弟子虽然只有炼气期,但钱道文却不敢轻视,更不敢在一帮执法堂弟子的眼皮子下打杀低阶弟子。 不过钱道文毕竟是筑基修士。 无论正道魔道最大的规矩都是强者为尊。 “未经本座批准,尔不可中途退赛,本座限你天黑之前必须将炼尸送到尚礼堂,如若不然后果自负。”钱道文说完之后转身就走。 当钱道文离开之后。 赵石:“身为堂堂筑基修士竟然对一名炼气小修巧取豪夺。” “好在此人悬崖勒马,若是真做了此事,当真与魔道无异。” 执法堂乔师兄:“那是筑基修士,我们管不了的,回去吃饭吧。” 众多执法堂炼气弟子纷纷点头又返回到了3楼。 赵石留在了最后,他深深的看了一眼满头大汗的小刘道长,然后跟着师兄们又去了3楼。 郑冰:“师弟你没事吧?” “我没事儿。” 郑冰:“当真没事儿?” “额……就是有点痒。”刘桁无助的抠自己的手腕,很快就把手腕白皙的皮肤抠的红肿一片,皮肤之上起了一个个的小疙瘩。 郑冰:“别抠……这是血毒!师姐带你去药坊看看。” 刘桁:“应该没用。” “那也去看看。” 回春楼。 一名中年大夫坐诊。 刘桁将右手递给了他把脉,左手不断的抠着自己的脖子。 白皙的脖子上很快起了细密的小疹子。 中年大夫:“这是热疮,敷点儿冰片可解。” 郑冰:“这是血毒!” “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 郑冰:“……” “他这的确不是热疮。”另一名老年大夫手捻胡须从内院走了出来。 “他这是什么?”中年大夫求教导。 老年大夫:“他这是梅花毒,花柳病,是因为生活不检点而得的,真没想到这么小的孩子居然也得了这种病。” 郑冰:“你说什么?”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