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硕那边直接将人开除。 部队这边给予了一定的处分。 今年的训练因为这件事不比往年的苛刻。 很快生活就进入到了正轨。 南硕和其他的学院不一样,很多人的空闲时间比较多。 温诉白倒是经常往教授那边跑。 季宴执是常年不待在学院。 他外面好像搞着些什么东西,而且并没有跟任何人透露过。 可是没过多久, 李瑶箐那边打电话过来。 说话的声音有一点点不自然,还有几分小心翼翼的试探。 温诉白这会儿正在宿舍里面躺着玩手机,顺手划开接听,刚准备要撒娇,结果就听见李瑶箐说。 “白白,最近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人接近你啊?如果要是有奇怪的人的话,你就离他远一点,不要听他随便乱说。” 温诉白认真的想了想,然后摇摇头:“我最近天天都在往教授那边跑,没有时间去接触陌生人。” 李瑶箐松了一口气:“好,有就行,如果有的话也第一时间打电话过来,先告诉我。” 温诉白察觉出来不对,立马追问:“有什么事吗?” 李瑶箐却塞噎了两句说:“没什么大事,你在学院里加油。我等你回来的时候给你在家里面准备最好吃的糖醋排骨。” 电话那边很快就挂断了。 温诉白准备把这件事情跟季宴执说一说。 就同时接到了对方打过来的电话。 “现在在宿舍吗?如果是在宿舍的话,来这个地址找我一下吧!” 季宴执准备了一大盆最漂亮的玫瑰。 旁边还配着一个粉红色的狐狸玩偶。 在一个不大不小的屋子里面,点燃了一整个浅粉色的爱心型的蜡烛。 这里所有的打扮都是按照那个小家伙的喜好来的。 他准备这个房子已经准备将近数个月。 就是希望能够给这个小家伙一个惊喜,如今房子有了,车子也有了,存款他会很快达到一定的数额。 现在的他应该也有资格跟那个小家伙求婚了吧? 季宴执有些等不及了。 想要带着这个小家伙去手拉手亲自跟爸妈讲。 想一想未来的美好生活,他的嘴角都恨不得直接咧到耳根。 季宴执心里面隐约有些不安,来来回回在屋子里面走了好多遍。 可是一直等到两个小时过后,也没有任何的消息。 温诉白一项听他的话,从来不会在外面耽误那么久。 季宴执来回斟酌着,又再次把电话拨了过去。 可是这次接话的人并不是温诉白。 是一个从来没有听说过的陌生男音。 “你好,你就是季宴执吧?” 季宴执在听见这条声音的时候,心里面的一丝警惕就已经条件反射的溢出来了。 “你是谁?他的手机为什么会出现在你这?” “我是他生理学上的父亲,小伙子,你也不必太过紧张。这件事你爸妈那边应该早就已经略有了解,所以你尽管放心,我不会伤害我儿子的。” 季宴执紧紧地握着手机:“放你娘的屁!什么生理学?!你哪里算得上是他爸?你养过他一天吗?” 季宴执对这个男人好像有那么一点印象。 当初在温诉白来家里面的前一天晚上,爸妈因为这件事商量了很久,他也在门口听了很久。 温诉白其实是有爸妈的。 他母亲已经过世,但是他还仍然拥有一个父亲。 他的父亲很快就选择了再婚,甚至一直嫌温诉白是个累赘。 三番五次的把温诉白送到亲戚家暂住。 这也是导致那个小家伙性格会那么内向的原因之一。 寄人篱下的日子并不好过,尤其是还在别人家里白吃白喝白住。 后来,周围的一群亲戚实在是住完了。 那个男人才把主意打到了李瑶箐身上。 李瑶箐看见那个瘦弱的小孩时,眼泪几乎当场就落下来了。 她怒声骂着那个男人是个混蛋。 然后让男人这辈子都不要再回来找温诉白。 李瑶箐并没有告诉温诉白被抛弃的真相。 太害怕这个少年接受不了,索性就直接告诉他。 他的爸爸妈妈,去了很远的地方,再也回不来了。 他们全家都把这个男人当成死了一样对待。 结果现在呢? 他居然还有脸找上门? 而且要这么悄无声息的带走温诉白。 整个地球这么大,真想藏起来一个人的话,这辈子都不一定能找得到。 季宴执触发放的怒火,对于这个男人来说,就像是挠痒痒一般。 他轻笑了一声:“对啊,就是因为我知道我之前没有养过我儿子一天,所以今后我才要养着他。” “我倒是不知道,原来我的继承人这么优秀。他将会继承我的整个公司,然后成功跻身成为上流阶级的人员。” “虽然很感谢你们之前对温诉白的照顾,是该给的补偿,我都已经报他给了你父母。你也没有资格向我提出任何意见。”. “那怕我们是走法律程序,可以尽管去猜猜法律那边站在谁这里。” 对方说话的态度无比狂妄。 季宴执手上的花儿缓缓地掉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