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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气运(1 / 2)

闹完后,高琢为了这件丢人事,便主动请赵景程和包宛晴去外面喝一顿酒。

三人驾马去到了一处酒楼,要了处单间,便在桌上聊起了天子驾崩的事。

包宛晴颇有兴致分享起自己知道的关于天子驾崩的信息,轻松的语气中带着些讥讽,说完后,啧啧了两下,道:“这群人不会都想当皇帝吧?”

“未可知也。”赵景程看向杯中的酒,拿起一饮而尽。

高琢不屑的摇了摇头,对包宛晴说道:“你就瞎想吧,脑子里成天是这些阴谋诡计,这世道哪有你想的那么奸。”

此时酒菜都已上全,包宛晴抢过高琢筷上的鱼肉,说道:“真不知道你以前怎么当的高官之女,居然觉得这世道不奸诈不自私,真是个呆子,要是朝廷上的人是群好人的话,我家薛将军至于过的这么惨吗?”

“是是是…薛将军是天下第一大好人,是天底下最可怜的人,行了吧?”高琢在桌下踢了包宛晴一脚,嘴上阴阳怪气的。

然后把目光看向赵景程,诉苦道:“陆小姐你是不知道,这人嘴里天天除了薛将军就是薛将军,跟她一起玩,她每天十句里起码有八句都得是薛将军,忒没意思了!”

随后嘴一瘪,“你想想你要是有个这样的朋友,两人不管一起干些什么吧,她总要把她自己景仰的人挂在嘴边,我本来就有些怕薛将军,她还整天提,弄得我提心吊胆的,你说烦不烦人!

陆小姐,是吧?”

赵景程点点头,给高琢倒了一杯酒。

高琢看着玉杯里又满上了的酒,哀道:“又是酒,我喝不下了…”

“喝喝喝!这点都喝不下,不就如那些弱男子一般了吗?”

包宛晴可不理会高琢苦兮兮的表情,直接把高琢的酒杯倒满了,见高琢不为所动,她便激道:“难怪林二公子看不上你,总归是你太没有女人味,酒都喝不了几杯,哪有什么女人味?怎么能迷倒男人?

女人啊,就得力能扛鼎,胃如饕餮,男人才能倒贴着你,懂吧?”

听到此话,高琢苦着眉眼吃起菜来,希望靠这个方法能多喝几杯酒进去。

看着高琢可怜兮兮的喝起酒,包宛晴哈哈大笑几声,继续自己先前的话题,喋喋不休起来:“我说到什么来着?对!那个算命的女郎!

我就觉得那个算命女郎说的很对,这两任皇帝都没有帝王运。

你看看先帝赵问贤,作为一个帝王,一连生下两个都是女儿,自己还正处年富力强的黄金年华,何愁江山不定,皇权不稳?

特别是大皇女,什么叫天之骄女,她就叫天之骄女。

什么淑质英才、临风玉树,超群出众…这样的词直接往她身上堆就行了。

在当年上至朝廷,下至百姓几乎没一个不服她继承皇位的。

结果呢,这么厉害一个人,居然死于小小的边疆动乱。

先帝当年还是以武闻名的武帝呢,为了给大皇女报仇跑边疆去打仗,结果居然死在了回国都的路上,还白白送了两郡二十一州给那仪癸国。

总算还剩一个小的,勉勉强强做皇帝熬到了二十几岁,居然又没了,还是在秋弥中出的问题。

唉,现在这个小的不能叫皇帝了,也得叫先帝了。”

包宛晴边说边摇头晃脑的,一时说到了兴头,口不择言道:“啧啧,陆小姐你说,我们朝炀国是不是真得换姓了?”

高琢翻了个白眼,对包宛晴骂道:“你这个人啊,迟早得死于你那张破嘴!嘴上没个把门的,什么话都敢往外蹦。要是被有心人听到了,你看你脑袋掉不掉!”

包宛晴笑嘻嘻的,学着高琢刚刚的表情,极其夸张翻回了一个白眼,然后道:“我还不是关心薛将军,我跟薛将军跟了七年了,我还能不懂薛将军吗。我就是担心朝炀国换姓了,我家将军被活生生气死。”

高琢立刻回道:“就你这样也叫关心薛将军,你少惹一天事,薛将军就谢天谢地了。

与其说日后朝炀国改姓那么远的事,还是等你先把自己管好吧,说不定没等到那天,薛将军就因为你这张破嘴折寿而死了。”

“好你个高王八蛋,居然敢咒薛将军,而且我这嘴怎么了?换我以前,村里哪年过年没我好果子吃?”

包宛晴气愤的说完,发觉这样的话对高琢没有一点攻击力,转而笑道:“而且就算是我这破嘴,还能有佳人迷恋呢。”

给自己斟了杯酒,包宛晴把眼睛一斜,眉毛一挑,吊儿郎当道:“我呀,这张破嘴都不知道亲过多少芳泽了。不像某人,天天夜里捧着林二公子的亲笔回绝信,夜不能寐,魂牵梦萦…”

“你又扯这档子事是吧!我那天就不应该多这个嘴,算我识人不清,居然把心事告诉了你这个大嘴巴!”

高琢的一张玉面被气得红彤彤的,气愤道:“而且你这个登徒浪子懂什么?你这样的行为简直就是玷污世间最至善至美的情感!

若不能钟情于一人,与心仪之人一生一世一双人,如你那般流连花丛,又有何乐趣?!”

“怎的没有乐趣?今晚我就冒死顶着薛将军定下来的军规,带你去一次梦渚倌,让你感受感受什么叫乐趣…”

眼看两个人要争起嘴,几天相处下来,赵景程知道这两人一争执肯定会死死拉住一个人,听她们强行说理。

于是立刻找了个借口,离开了这是非之地。

身后立即传来。

“陆小姐,不行!你不能走!你得留下来给我们评评理,喂,陆小姐!”

……

三日后。

赵景程近都没怎么让惜刃跟在自己身边,朝廷弄出的“天子驾崩”一事,让她过于心烦意乱,只想一个人呆着。

随着夜幕渐至,浓重的黑暗一寸寸地将土地房屋吞没。

不自觉的,她离开薛府,转到了演武场。

自从三日前薛羡柳得知这个消息后,镇定如她,脸上也松懈出了疲钝之情。

连续三夜,薛羡柳都只身掌着孤灯,于演武场上重复的拔剑练武。

今夜再次遇见,赵景程静默在一侧看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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