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思索着什么。待她想通其中关窍,心中的气愤不知不觉地也消去了几分,连袁停从拉她的衣袖到牵起她的手,都未曾推拒。
见二人打哑迷般地和好了,两个在一旁看热闹的群众很是疑惑,瑞阳心直口快地问出了口:“所以是为何啊?林娘子你怎就原谅我兄长了?你们怎么不把话说清楚些呢?”
“你当你是在看折子戏呢!我们之间的事儿别瞎打听!”但斗鸡似的袁停却拉长了脸,竟给妹妹脸色看。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他就将人给带走了,省的再出什么事端。
“他怎么还给我脸色瞧!分明是他自己的不是,惹了林娘子生气,我就说他都而立之年的人了,明明心里也有意中人,却一直自己一个人,肯定是不会做人!”瑞阳佯装恶狠狠地冲着他们离去的方向道,但是转过头一看,却见秦源的脸黑成了锅底。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缘由,秦大将军就迈着大步回自己院子去了,脚步声格外重、格外沉。现下就真只留她一人在原地了。
“果然还是本郡主脾气最好,最懂礼数,世风日下啊世风日下!”摇头晃脑的郡主自己个儿出门住客栈去了。
云城城门外。
今日城门外本来只有稀稀落落几个人,城门守卫们也松散地查阅着每个百姓的入城凭证。就在此时,突然来了长长的一队人马,将城门口堵了个水泄不通。
这队人马中出来了一个人来办入城的事宜,守卫瞧他头发有些发黄卷曲,眸子也并非棕色或黑色,加之容貌与大初百姓殊异,心中疑窦顿生。
“你们是何人?打哪来的?”
“我们是从罗格国而来,我是罗格使臣拉克洛,这是我的文牒。”
拉克洛虽说操着一口流利的官话,可语音语调上仍能听得出是外族后学的。守卫仔细查验过他的身份文牒,看不出半分造假的痕迹,可是也不敢轻易打算。
“是这样,使臣大人,我们城门守卫是负责普通百姓入城的。像是您这种贵客,得由我们上峰亲自迎接,可否能将队伍移上一移,让我们先让百姓入城?我这就找人通报上峰,您请稍等片刻,可好?”
显然这位守卫合情合理的说辞,说服了罗格使臣,他用着当地的语言,命令车马向侧边移开数丈的距离,自己仍回到城门口候着。
守卫长听闻此事,赶忙让手下人往镇北王府和云城官府各去了人,将事情细细禀报,不出半分差错。
“大人,咱等着也是等着,不如您跟我讲讲,罗格国在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