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板见石坚那张脸几乎皱成一团,便笑着说道:“这是国外一种叫咖啡豆的豆子烘焙磨成粉后过滤冲泡出来的东西,道长可以理解成是西方国家的茶水,如果感觉苦涩的话,还可以往里面加入糖粉或者牛奶。” 他说着给石坚推了个小盘子过去。 石坚目光落在上面,伸手拿起装着糖粉的小木盒说道:“牛奶就算了,我加点糖粉试试,国外尽喜欢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石少坚站在旁边有些不耐烦,询问钱老板:“我师父法力高强,是茅山大师兄,我们都在这里等着了,钱老板为何舍近求远还要等那林道长呢?莫非信不过我们,需要两个人同时为钱老板看风水?” 钱老板连忙摆手说道:“不不不,小道长说笑了,林道长在我们村子里很久,乡里乡亲的,有什么事情还是要招呼他一声为好……” 正说话,楼梯口走上来三个人,正是林凤娇和秋生文才。 钱老板站起来迎过去:“九叔你来了,快请坐,顺便尝尝这里的东西。”他的年纪不会比林凤娇小到哪里去,称呼一声九叔纯属礼貌,其次跟其他乡民们叫习惯了…… 林凤娇经过昨晚的事情,心情很差,抬手拒绝:“钱老板客气了,我们还是直接谈正事,效率为上的好。” 钱老板哈哈笑道:“是是是,九叔想这样当然没问题!不知这次看风水怎么收费,此事关我祖坟阴宅,非常重要,得多多劳烦。” 林凤娇犹豫一下,伸出五根手指头,想说五十个大洋。 五十个大洋,非常恐怖,那些有点文化的读书人做点事情,也不过两个大洋一个月,五十个大洋基本上是人家两年多薪水了…… 他也知道贵,大不了给钱老板多下点功夫好了,没办法,为了中元节的事情,他给鬼差烧了很大一笔钱下去,制作冥币的材料比想象中昂贵多了! 钱老板眉头微微一皱,五个还是五十个?若是五十的话,有点太高了,九叔是不是杀熟…… 谁知站在旁边的秋生,也伸出五根手指,开口道:“五百大洋!” 现场突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钱老板此刻有种想把自己改成穷老板的冲动,原以为他格局大眼界高,没想到九叔的高徒格局更高!他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这价格……看来我是请不起九叔了,下次再合作吧……” 林凤娇差点被秋生吓死,看着钱老板转身就走的样子,心知这单生意泡汤了,他咬牙低声地说道:“物价上涨,我们跟着涨一点是没错,你开五百大洋有没有搞错,都能把这一条街的商铺买下来了!” “师弟,你比我都狠!我出十个大洋已经很高了,没想到你徒弟出五百个大洋!” 林凤娇循着声音看过去,暗叫运气不好,没想到大师兄石坚也在这里,他抱了抱拳:“原来师兄在这里!” 石坚呵呵笑道:“我虽然什么都比你高那么一点,不过在教徒弟这方面,显然你更胜一筹!五百大洋的价格,我这徒弟可喊不出来。” 钱老板被秋生的五百大洋气到了,若是三五十个大洋,也认了,就当做发展人情,而五百个大洋简直是把他当猪宰。 他忍住怒气,看向石坚:“原来您是林道长的师兄呀,那我得跟您好好商量一下后续风水上面的事情了。”意思很明白,不想照顾林凤娇的生意。 林凤娇在宅子里刚烧完给鬼差的纸钱,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一鼻子灰,转身就要回去,反正丢人也丢够了。 在下楼之前,看到石坚的徒弟一直盯着店里一个女孩看,他想说两句,最后还是咽了回去。 离开西餐厅。 秋生气呼呼地说道:“钱老板姓钱却没有钱,真是没眼界,只要风水搞好了,还怕没有钱财滚滚而来吗,五百大洋多是多了点,但都是为了以后投资。” 文才在旁边说道:“可是师兄,五百大洋真的有点多了,我看呀,四百大洋差不多就够了。” 砰! 林凤娇的面门撞到路边一个商铺的柱子,响声巨大,眼冒金星。 以前明明也这样闹腾,为什么这两天的忍耐程度变得这么低了? 他刚刚就是被这师兄弟两个失了智一样的对话,弄得有些迷湖才撞到柱子…… 秋生连忙扶着林凤娇:“师父你没事吧?” 林凤娇大怒:“你去撞下试试有没有事!” 秋生知道他没什么钱了,自知理亏:“我知道错了,师父,您不要生气了,以后这种事情我不参与就是了……” 林凤娇感觉自己胸口发闷,用手指了指他们两人:“不要跟着我,今夜你们两个就在院子里打地铺睡觉吧!在钱老板面前丢人也就算了,还在你们大师伯面前丢人,你们真是……哎!” 回家睡觉! 秋生看着怒气冲冲离开的师父,耸了耸肩,满不在乎地说道:“师父估计是更年期到了,太在乎面子了,大师伯有什么了不起的,那个石少坚也不见得比我们好到哪里去!我想到一个不错的好主意,要不要一起呀?” 文才眼睛一亮:“是不是要去烟花巷?可是我已经没钱了,要不念小丽给的咒语,把她召唤出来……反正她说了,恩情以身相许!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这几天夜里前半夜连续在梦里梦见跟小丽发生羞羞的事情,非常好。” 秋生愣了一下,天底下居然有这么巧的事情,他这几天也做梦,中元节那天开始,就一直梦见小丽跟自己在梦中相会,只不过都在后半夜,不过也没在意。 梦里的事情本来就是虚无缥缈不存在的,再怎么离谱也没事……只是昨天晚上就没有梦见小丽了,莫非是太想她了,确实,她比那些巷子里的女人漂亮多了。 不对,现在是说这个事情的时候吗? 秋生呵呵笑了一声:“等那个石少坚出来后,我们悄悄跟着,这小子眼神飘忽不定,绝对干不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