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道:“哪能人人都如大哥那般优秀呢,左右弟弟也还小,婚事上,且慢慢留意着就是了。” 徐婉宁叹气道:“你大哥那时候我反倒是不着急,你这弟弟顽劣得在出名,我是担心人家不舍得将好姑娘嫁给他,哎!真是愁人。” “又是谁让母亲发愁了!” 李平人未到声先至,他进了屋便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信手抓起摆在案几上了的果仁抛高了扔在嘴里,玩味的笑着看着母亲和姐姐:“你们又在背地里说我坏话?” 徐婉宁最看不惯儿子这幅顽劣模样,他二话不说,上去就要打人,只是还未待巴掌碰到人,平哥儿便一个利落的翻身,单手擎着座椅,轻快的跳到了椅子后面去,嘴上嚷嚷着道:“娘,您怎的见到我就打,我可是您亲生的儿子,若是打坏了,谁来给您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