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闻此言,张郃一双狭长深邃的眸子中,闪烁出了一丝戏谑神采。 他抬起粗糙的大手,轻轻捻着下巴上细密的胡须,冷笑道: 「你确定没看错?」 「西楚霸王,居然带着女人一同出征?」 那探子十分笃定的说道: 「千真万确!」 「听闻这美人乃是霸王的正室会稽虞氏,长得颇有几分姿色,如今就住在霸王的主帐当中。」 「白天张飞来我城前叫阵之时,霸王还带着她在校场上骑马,」 「后来骑得累了,两人一起回了军帐中洗澡,便如同鸳鸯一般,都被在下看在眼里……」 张郃听罢不禁冷笑起来,摇头道: 「项羽啊项羽,我看你是年少成名,人生太过顺遂,这便开始得意忘形了!」 「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岂可儿戏?」 「自古以来,将军出征,哪有携带女眷的?」 「在这沙场之上与女子耳鬓厮磨、卿卿我我,岂不是自掘坟墓?」 那探子继续说道: 「张郃将军,项羽的荒唐,不止于此!」 张郃不禁好奇问道: 「哦?」 「他还做出什么别的事情了?」 那探子说道: 「项羽不光带着正室会稽虞氏来军营,他身边的军师,也是个美女。」 「我听军中将士们,都管她叫俏军师。」 「是个肤白胜雪、身段窈窕、妩媚风流的绝色美人。」 「今夜项羽在哄睡了虞氏之后,便去了俏军师的帐中,动静之大,简直搞得像杀人一样!」 张郃听了这话,默默吞了口口水, 忍不住感慨道: 「哼!」 「这项羽小儿,玩的还真花!」 「带着虞氏作陪还不够,居然还找了个俏军师!」 说话的时候,脸上忍不住露出了羡慕神色。 但他转念一想,却又冷笑道: 「不过霸王耽于美色,早晚会被美色反噬!」 「岂不闻——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凡夫?」 「又是虞氏、又是俏军师,我看这项羽能坚持多久!」 「不需十天半月,准保让他腰酸背疼!」 「到时候我率领大魏铁骑一鼓作气,奇袭军营,必能杀的他片甲不留!」 探子也跟着笑道: 「将军所言甚是!」 「将军可先避战不出几日,故意助长项羽骄傲的气焰,」 「等他们放松警惕,再突然袭击!」 张郃哈哈大笑道: 「哈哈哈……你懂我!」 「继续给我去项羽营中监视!」 「我倒要看看,这项羽有多嚣张!」 探子领命而去: 「得令!」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张郃一直龟缩在宕渠之中避战不出。 张飞急着给蜀国兄弟们报仇雪恨,天天带兵去宕渠城外叫骂, 将张郃祖祖辈辈、一家男女老少都给骂了个遍,可张郃就是不肯出门,最后搞得张飞口干舌燥,也没什么办法,只能灰溜溜的回到营地。 无功而返之后,张飞郁闷之下,只能来找林羽吐槽抱怨: 「霸王!」 「魏国那张郃是个没带种的怂包!」 「我都骑在他头上辱骂了,将他祖宗爹娘、老婆孩子都给骂了一遍,可这货就是不 . 出来迎战!」 林羽闻言淡淡一笑,安慰道: 「翼德不必着急,」 「我有一计,可以让张郃主动出战。」 张飞闻言好奇道: 「哦?」 「霸王有什么计策?」 林羽笑道: 「这几日,张郃半夜三更,总是派遣探子来咱们军营附近探查军情,」 「尤其是我与妙弋、般若深入交流的时候,总见到人影趴在窗边听墙角。」 「既如此,我不妨给他营造一个歌舞升平的氛围,」 「这样一来,张郃便会按捺不住,主动出手……」 张飞听罢默默回味了片刻,不禁大笑道: 「哈哈哈!」 「霸王这是故意钓鱼啊!」 「末将佩服!佩服!」 和张飞商量好了计策, 林羽便迈步往军帐走去。 妙弋昨天骑马过于辛苦,今日还在床榻上休息, 见到林羽回来,笑吟吟道: 「羽,」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和张飞将军讨论完军情了?」 林羽微笑点头道: 「张郃避战不出,利用宕渠易守难攻的优势坚壁清野,想让我们不战而退。」 「但我心中已经有了计策,可以引张郃主动出击。」 虞妙弋好奇的歪着头道: 「什么计策?」 林羽笑着说道: 「妙弋,这几天晚上咱们做运动的时候,你有没有察觉到,帐外有人?」 校花一听,俏丽的面孔顿时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