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好像一点都不在意。喝水倒是勤快?是想留着命去见箫淮吗?
见夏以安不作声,杜凛又继续问道“殿下,半月已过,若再不服下解药,喝水也缓解不了疼痛,白姑娘可能会受不了。”
夏以安淡漠地背过身,没有回答杜凛的问题,好像不想听到她一点消息一样。
他淡淡的开口“前几日,和北邑交战,他们明明已经弹尽粮绝,为何还不投降?”
“回殿下,属下正要禀告此事,前日北邑军营突然多了很多粮草兵器,还莫名其妙出现了一支精锐部队。经查实发现,是箫国提供的帮助。”
“箫国?”夏以安听到后倒也不意外“又是箫淮。”
“殿下,这箫国到底什么意思?明明与我们签订了休战协议,却还要插手我国战事,这不是挑事吗?”
“箫国本就崇尚匡扶弱小,以此获得威望,是他们巩固地位的惯用手段。不过我们两国势均力敌,以崔无寂的性格,不会做没把握的事。”夏以安望着面前的屏风,露出不屑的笑容“不惜帮助北邑来得罪我国,如果不是箫淮故意与我作对,那便是他们可从北邑那获得什么。”
“你去打探一下,他们在做什么交易?”
“是。”
杜凛刚从殿内离开,为白沐清送饭的婢女便惊慌地跑进来,哆嗦地说道“太子殿下,冷宫的那位突然晕倒了,可要请太医?”
“晕倒?”夏以安闻言不禁皱眉“不用了,本王亲自去看看。”
夏以安来到冷宫的时候,白沐清就躺在地上,旁边的是她晕倒时碰倒的水。
夏以安抱起白沐清往床上放,却发现她衣服上有石蜡脱落的痕迹。
白沐清是在一个时辰之后醒的,她醒来便发现一旁的夏以安一脸阴翳地看着她。
“用石蜡放入伤口处来刺激疼痛从而晕死过去,你在耍什么花样?”
“不这样做的话,你怎么会舍得来见我?”
白沐清憔悴地笑了笑。
“你是在试探本王?”夏以安低声地嗤笑着“白沐清,你的命是不是真的比蝼蚁还低贱?从前你可以在我面前以身救萧淮,现在又不惜拿命来让我来见你?你的命就这么不值钱?”
“可不是吗?”白沐清苦笑道“我如今已是这般病恹恹的样子了。”
“萧淮不是很疼你很爱你吗?他也会舍得你落得这副模样?”夏以安讽刺地说道。
“你还真是字字不离萧淮。”白沐清无奈地摇了摇头“他悉心照顾我三年,山寨里活下来的男女老少他也都照顾妥当,于我有恩,对整个寨子也有恩,我怎么能眼睁睁地让他去死。”
“以安,你那天若真杀了萧淮,三郎不会放过你,萧国也不会放过你。纵使你是战神,你真有把握打得过三郎吗?”
“够了。”夏以安冷冷地说“你所说,无非就是想护着萧淮罢了,你以为你现在说的话我还会信吗?白沐清,我不会在你这里摔倒两次。”
“把我骗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还想耍什么其他花样吗?”
白沐清黯然地低下头,沮丧又失落,如今她说什么他都不信了。
“还有一件事。”白沐清缓缓开口“可以让小荷她们来和我说说话吗?我一个人在这闷得慌。”
“呵。”夏以安冷冷地笑了一声。
这是她来夏国后第一次主动找他说那么多话,可惜她说的话却如此不中听。他将近半月没来看她,在她眼里却未流露出半分思念。
他甚至比不上她的侍女。
一想到此,他内心只有一团火无处撒。
“白沐清,你可真是得寸进尺。”夏以安讥诮地说道“他们早被我杀了,看管主子不力,不该死吗?”
“你不会的。”白沐清平静地说。
“以安,你不会的。虽然你现在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但是我知道你对寨子是有感情的,他们都是寨子里好不容易活下来的人,是你当初历尽艰难保下来的人,你不会杀的。”
“白沐清,少自作聪明了!和我说以前?你知不知道,最不配和我谈以前的就是你!”
夏以安眼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止的怒火,终于在这下被彻底激怒了。
他步步逼近她,欺身压在她身上,嘴里喃喃着“白沐清,你好狠的心,为什么你可以说抛弃就抛弃,我在你眼里,就真的什么都不是吗?”
“不是的,不是的,以安,你冷静点。”
白沐清被夏以安突然的举动吓到,心里有种难以言说的惶恐,她双手推开他想反抗,可她哪里抵得住夏以安,见她反抗的厉害,他直接用手禁锢住她的双手。
“你骗人,你要是真的在乎我,为什么不想见我?”夏以安此刻根本听不进任何话。
他挑开了她的衣襟,粗暴地扯开她的亵衣。
“不可以,以安,不要。”
夏以安丝毫不顾白沐清的意愿,他的眼睛里映出她脆弱的模样,她果然憔悴了不少,但这样的她却产生了一种惹人怜爱的美丽,让他欲罢不能。
他抬起她苍白的脸,唇落于她的脸颊、眼睛、脖子、鼻尖,而后又落到了那瓣柔软之上。
白沐清放弃了反抗,任由他沉醉的粗暴的带有侵略性的亲吻和占有,脸上说不清的茫然和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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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沐清醒来时,已是翌日午时了。
可与往常不同的是,这次唤醒她的不是先前那个傲慢无礼的婢女,而是小荷和叶菁。
“小荷!叶菁!终于看到你们了!”
白沐清激动地抱着小荷和叶菁,不禁掩着鼻子抽泣。
“小姐,对不起,这段时间苦了你了。这个夏以安太不是东西了,怎么能这么对你。”小荷看着憔悴无力的白沐清心疼道。
白沐清吃力地坐起来,用残余的衣衫裹住自己,昨晚身上欢好的痕迹一览无余。
“小姐,你怎么?你们昨天?”叶菁醒目地发现到白沐清身上暧昧的痕迹,就算她不曾谙男女之事,但这点常识她还是有的。
“夏以安也太过分了!他怎么能这么你,他不知道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