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一口咬定在老城主受害当日所有矿区就已经全面封锁,只许进不许出,绝无疏漏的可能,那时我便猜测出手重伤老城主的人应当还在矿区内。”
亲卫队长眉头拧起,问:“索山长不是说已经全矿区筛查过几次了,没有找到可疑人等吗?”
林罕看向他:“若是凶手藏身的地方连索山长都无权擅自进入呢?”
亲卫队长脸色大变,立刻去看手里的证词,在确信自己看到的内容后骂道:“大长老这是疯了不成,不仅派人谋害城主,还将人藏到了矿脉之中。”
大长老一生效力涂水城,功劳深厚,党羽众多,少城主年少,尚不能服众,臣强主弱,即便如今大长老的谋逆之罪已定,少城主却仍不能定其死罪。
此前他们也只是猜测城主遇袭一事是大长老所为,但一无人证二无物证,根本改变不了如今的局势。
可谁承想,大长老竟胆大妄为到将行刺之人藏在了矿脉中。
索突灵矿山的灵石储量巨大,起初靠人力挖掘,虽产能稳定那个,却一直受外人觊觎,试图从人手与矿脉下手,撼动涂水城越家对灵矿山的管制。
上上任城主与翎卿仙门达成协定,有了翎卿仙门的庇护,仙门的壶岭尊者又给矿山内设了诸多结界机关,转人力开采为阵法机关开采,这才有了此后涂水城的安定。
也是从那时起,上上任城主定下了无城主令不得开矿门下矿坑的严令,可以说这条严令不仅杜绝了觊觎矿山财富之人的野心,也守护了涂水城所有子民的安居乐业。
若当真如证词所言,大长老避开索山长的视线,不仅开了矿门,还将人藏进了矿脉,那这件事就不仅仅是捉拿疑犯这么简单了。
二人快步上楼,叫醒了已经入睡的越竹笙。
飞舟之外,雨势渐起,风声呜鸣,飞舟之上,形势严峻,人心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