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
“公共区域只能有两个人,我们之前讨论过,用它来安置伤者,恢复念量,或者一些念能力需要发动时间也可以去公共区域。我们没有远程操作型的人员,所以公共区域并不能作为核心战略。”金向大家解释,“这条规则是合理的,因为公共区域是资源,任何一方都会合理利用,会永远保持一个平衡的状态,最理想的是对方和我们都达成一方一员的共识。我们先派遣安德过去,占据一个名额,她发动念能力,给大家带来增益,这是最合理的办法,我想安德也是这个意思。”
——“如果出现了第三个人,她要怎么保住自己的位子呢?”
“她自己提出会待在安全区,那肯定有自己的办法吧。”金说。
“没错。”安德点头。
——“如果她能老老实实待在那里,我觉得她比原来那个家伙有用。”
——“那个人是我们投出去的嘛!”
金走到安德旁边:“那么最后一个问题,你的目的是钱吗,你一直待在安全区,只能赚到一亿。”
为了一亿冒这样的风险实在不合理。
“我的目的是混吃混喝……啊!我想起来了!我早饭还没吃!”她一下从转椅上弹起,但是生理期的尴尬让她意识到今天是要注意举止的一天,于是她又难受地用毛毯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耷拉着脑袋出门了。
只留下一房间困惑不已的队友们。
——“也许把她关起来比较好,至少不捣乱。”
——“她刚刚说什么?混吃混喝可是接受这个委托不是为了把钱留给别人吗我的话是为了把钱留给家人,不然谁会接受这样的委托——除了金和阿卡司,你们是因为别的理由来的吧。”
金和阿卡司沉默了。
这个游戏有个巨大的漏洞。
六十四个房间,三十二个人,如果每个人互不打扰,各自安分待着,甚至可以让整个游戏无法推进。
奇怪的是,规则里没有任何一条规则针对不作为,金看到协议的时候当场提出了这个问题。
他也热衷于做游戏,甚至已经卓有成就,无论在形式和可玩性上,这个游戏都无法与他的游戏相比。
“不,不用再加规则了。”桑奇双手交叉,对他说,“无论是我还是罗伯特,都不会挑选想要混钱耍小动作的人作为队员,恐怕除了您和您的同伴,其他所有人都是以自己的死亡为前提接下委托的吧。”
“【在自己死之前,杀掉更多的人】没有这个想法的人,是不会接下委托的。”
——并不是游戏出了问题,就像他的贪婪之岛选择了念能力者,这个游戏也已经定好了它的受众。
金问:“我可以知道这个规则是谁定的吗?我很想见见他。”
“如果您能赢,并且她愿意见您的话。”
“好。”毕竟他委托自己就是为了赢,拿这一点作为筹码也很合理,“我会在当天早晨抵达。”他准备离开。
“金先生——”桑奇抬高音量叫住他。
“嗯还有什么事吗?”
“她——就是定下这个规则的人,她对我说:【重要的不是规则】这是什么意思”
金愣了愣,他直率地回答:“我不知道!”
“这是对你说的吧,那应该也只有你自己知道。”
在安德出现之后,金意识到了后半句话。
【重要的不是规则】
——【而是设置规则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