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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和华必预备 二(2 / 4)

性格类型,我觉得我的存在在她眼里也很显眼吧。她走过来问我打水漂很厉害吗,我摇了摇头,说:“只是不讨厌,我喜欢收集好看的石头,然后扔掉,打水漂是个不错的打发方式。”“我也喜欢收集好看的石头,但我舍不得扔掉,这样正好,如果你赢了比赛,等你玩腻了就把石头转给我。”“我赢不了的。”我已经打算把第一名的脸记下来之后在隐蔽的小巷堵他了。“如果你赢了怎么样?我们打个赌吧。”我先是感到奇怪,赢不赢本来就是我说了算,手腕随便甩一下,敷衍过去保证能输。“哦,赌什么。”“你要是赢了,就让我给你梳个双马尾,穿小裙子,陪我逛街,嘿嘿。”“那要是我输了,请你去幼儿园帮小屁孩换纸尿裤。”我嗤笑一声,我不至于被一个十三岁的未成年耍……石头不可思议地在水上停不下来,蹦蹦跳跳的,不知道谁给它的力气,肯定不是我……我在商场里走到腿断的时候笃定我生下来就与双马尾为敌,这是折磨人的酷刑,而逛街是游行示众。

1999.7.2 P 】

——七月二日,安德被猎人协会软禁在艾梅洛斯邸宅。从手稿中的行程中能确定野外定向比赛的地点,如果真如手稿所记,定向比赛临时改成了打水漂比赛,那么安德又是怎么知道的,她根本不在那里。

【……往西北走,去友客鑫凑热闹,身无分文。一只小虫停在帕帕拉恰上,我趴在橱窗看,拍了一下,虫子飞走了。一个男人走过来向我介绍蓝宝石,也许是我的动作让他误解了什么。我一边附和一边走神,只顾着看他的脸,这似乎又让他误以为我在很认真地听。“听起来您要把友客鑫拍卖的宝石统统抢过来。”我开玩笑说。他愣了一下,垂眸,说:“的确有这个想法。”我惊讶于他的直率,我相信他是认真的,但是是我哪里的伪装有漏洞,还是他本身就这样“口无遮拦”不在意对一个单纯无知的女孩承认歪念。“是呀,”我将错就错地继续看珠宝,装作很想要的样子,“来这里的人都这么想,谁不想满载而归呢?”从玻璃窗的反射看,我发现他在打量我,而我不能从耀眼的宝石上移开视线,那一瞬间,我觉得我变成了明净的、无处可藏的石头,可说起来,谁又曾看透过我?我后来在报纸上看到了他的尸体,我以为除非战争爆发,所有头条都与我无关。为这个陌生人的去世短暂吃惊之后,我喝完了一整杯黑咖啡,胡乱翻报纸。不错,半天就这么耗过去了。

1999.9.3 P 】

——九月三日,还未到来的九月三日。

该怎么解释这些时间上的矛盾。

库洛洛想起飞坦和侠客玩的游戏,不同的选择导向不同的结局,像植物的根一样分叉,所有选择都有截断和延伸的可能性,他们每打通一个结局都有相应的成就,每触发一个场景也会获得收集品和插画。

可是这样一来……

库洛洛不自觉低头,手捂上嘴巴。

伊路米起身:“下次惠顾。”他挪开椅子只身离开。

这位杀手先生似乎对谜团的答案没有兴趣。还是对安德本身没有兴趣,因为她再怎么说都没有足以撼动一个家族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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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报中有一幅画,《魔镜》。他从一位收藏家那里要来,所谓“会动的画”是念能力的作用,只要把念输入到画里,画面就能缓缓转动。画的正面是《魔镜》,画着一个和安德面容相似的女孩,反面是一个男孩,以肢解的形式被画出来。他把画收了起来,他现在在去寻找这位男孩的路上。一个巧合,男孩正好住在加尼亚那,离艾梅洛斯三个十字街口的青年旅舍中。

他一边朝青年旅舍的方向走去,一边回忆解读画上的内容。

【正面的苹果,背面是盘踞在树枝上的毒蛇。正面是她,背面是一个男孩。】

一个男孩在他身边摔倒,脱手的冰淇淋糊在地上,沾了灰,小孩捂着破皮的膝盖放声大哭。

【《圣经》记载,伊甸园里住着亚当和夏娃,化身为毒蛇的撒旦告诉夏娃,伊甸园中一棵苹果树带来智慧,另一棵带来永生。夏娃偷吃禁果,从此和亚当一起得到了智慧,上帝把他们赶出伊甸园,接受人间的苦难。】

街头的卖艺人抱着吉他弹奏着乡村音乐,有谁摸出一枚硬币扔到一堆硬币里。叮当声的碰撞声打断了演奏。

【用苹果搭成的金字塔。古时候,那住在金字塔里的人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被认为是神的化身,他们相信死后才是一切的开始,所有活着都为死作准备。】

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从面前走来,他压了压帽檐,佝偻着背,咳嗽几声。他把摔倒的男孩扶起来,重新给他买了一个冰淇淋,男孩不哭了。

库洛洛蹲下身,在演奏者面前用硬币把两三张大额纸币压住。他既而转身问那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

“您从前面走来,那里是不是有家旅馆。”

男人回忆了好一会儿,只说:“我没注意,不过应该是有的。”

“您也不是本地人吗?”

“嗯,我的朋友前不久在这定居,我正好路过,来看望一下。不好意思,没能帮上什么忙。”

“不,没什么。”是他多虑了吗,这个男人似乎有意躲他,但要是有意躲他,为什么还要特意停下来照顾小孩子。

—— —— ————

库洛洛站在一个空荡荡的房间里,窗帘紧拉,在昏昏沉沉的阴影里看到瘦弱的床脚抵着墙沿。

“如果你不介意有个男孩刚刚死在这里的话,可以住在这里。”旅舍的老板说,他才收拾出一个空房间,收拾死者的东西并不麻烦,只要找个窗口然后把遗物丢出去。有一幅画被丢出,飘飘荡荡地落到一个刚刚路过的男人手里,他觉得很不错,问多少钱能够买走,老板一分钱也没要。那个男人戴着鸭舌帽。

旅店老板拿着钥匙把库洛洛领到二楼的房间,钥匙在铛铛作响,他笨拙的身体抵在门上,膝盖顶一下门才吱吱打开。“幸好癌症不会传染,除了有点药味,你能接受的话可以住这。”

“癌症?”

“我的一个外甥,今天刚走,他本来住这儿。”

“请节哀。”

“都是等死,谁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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