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女生耽美>[猎人]当我决定开始做人> 9月2日 利嘉×离家出走×黄金天秤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9月2日 利嘉×离家出走×黄金天秤(2 / 3)

是的,她想要知道大家真实的样子。

和一眼就能看穿别人想法的安德不一样,利嘉总是迷迷糊糊的,别人说什么她就信什么,是吃了苦头才会长教训笨小孩。

妈妈说她是和椰子一个窝生出来的,所以她应该住在狗窝里。同学说她的嘴巴是毛毛虫变的,不然为什么总是七扭八扭连话都说不出来呢……她总是一边相信,一边反驳,后来反驳的话渐渐没声了,她要骗自己相信这些话。

她知道她的念能力该是什么样子了!而且托念能力的福,她再也不会在大晚上一个人对着椰子自说自话了。

——【安德!安德!我的念能力!我的念能力!】

一天晚上,安德感觉自己的脑子里多了个异常兴奋的声音。

她躺在床上翻了个身。

【利嘉,有点吵。】

【……呜,对不起,我尽量小声一点。】

【脑子里的声音好像没办法控制音量呢,决定声音烦不烦人的是音调、语速、语气还有我的心情——你可以和每个人都这么沟通吗?】

【不行,我能和你讲话是因为早上的时候我问了你的意见,你答应了。】

早上的时候?

利嘉:“安德,你有空的时候我可以找你聊天吗?”

“当然可以。”安德把果酱挤在吐司上,送进嘴里,“不过根据我的行程我只有停止呼吸的时候才有空。”

【……好吧,下次我会明确拒绝的。也就是说达成脑内沟通的条件是得到对方的许可,嗯……还行。】

【真的吗!?】

【用来鉴定人渣不错,能得到忠诚的朋友和伴侣,也算是保护自己的方式,但我觉得最后受伤的还是自己就是了。】

【也就是说还是很没用。】利嘉的语气颓下来。

【也没那么糟糕,念能力从某些角度来说挺贴合使用者性格的,等你再长大一些,有了更深刻的想法,念能力就会越趋于完备……慢慢来……慢慢……好累……我先睡了。】

【嗯,晚安。】

“……”利嘉平躺在小床板上紧张地抠着手指头,两只短短细细的食指像是慌乱之中打成的死结。她能为安德做的也就只有用念能力帮她入眠了:当对话双方之间相互没有敌意,她就能控制对方的意志。

杀死自己的家人后,她已经没有想要伤害的人了,当安德提到“敌人”“对手”这样的字眼时,她的脑海里无法形成清晰可怖可恨的形象。

【念能力贴合使用者性格】那她是不是生来擅长的就是对身边的人有害呢?

她骗了维斯文阿姨。

艾梅洛斯是家,但现在她要离家出走了。

往后门走出了庭院之后有几艘私家飞艇,在这个特殊防卫时期会有护卫和驾驶员轮流看守。

她收拾好必要的东西,蹲下身来一遍一遍捋着椰子的脑袋,“别担心,我会马上回来的,好好听维斯文阿姨的话。”她把一块冻干往房间角落里丢,椰子的脑袋随着冻干的抛物线往后仰,最后丢失了利嘉的画面。

利嘉从窗户翻身出去。踩上一把荒废了的破椅子,右脚搭上围墙后左脚一不小心把椅子掀翻,她被困在高高的墙沿上,她知道无路可退了。监控会拍到她,保镖马上就会赶过来。

“那个——”她把手拱成喇叭状,大声朝正蹲在飞艇旁抽烟的男人喊,“叔叔,我自己一个人下不来,这里太高了。”

男人闻声抬起头来,把烟抵在泥土里灭了,起身掸了掸身上的烟灰,“怎么一个人上那么高啊,现在是小孩子睡觉的时间呐。”他走到围墙,张开手,“下来吧,我接着你。”

利嘉跳下来跌入怀中,“谢谢您。”

“大家都走了,我一个人很害怕想找个人说说话,但是叔叔阿姨都很忙的样子,也不好去打扰——您可以陪我聊一会会儿吗?”

“可以是可以——”原本苦恼地挠着头发男人一瞬间双目失神——稚嫩的念像是幼犬一样猛得吞没了他。

利嘉缓缓开口:【请带我去友客鑫。】

——————————————————

安德1号晚上追的人是谁,他又为什么几个月前一个人去邸宅却看起来像是一件事也没有做——他们以为两个问题的答案是不一样的,而他们都是在自己还没有推测出确切合理可信的答案之前都不会轻易开口的人。

库洛洛看着安德打算抬臂去取脖颈间的项链,但是这个动作牵扯到了腹部的伤口和手臂的淤青。

她咬着唇,强忍着刺痛感说:“可以帮我取下来吗?”

“项链吗?”他明知故问。

“嗯。”

他微微前倾,先是轻柔地拨开一束头发,然后手指绕过金色的链条,贴着后颈柔软的碎发,小小的项链锁扣就窝在她细嫩的皮肤上,如花蕊轻吻湖面。

库洛洛的指腹贴上项链扣。项链是很简单的样式,解开不需要几秒,但是他在故意显得笨拙,屡次让项链扣脱手。

他的视线落到她的颈侧,落到走向平直的锁骨,在锁骨的下方是一圈一圈排列整齐的肋骨,她的身体像是鸟笼一般精致而纤细。想起她脖颈上的伤口,在船上她输掉了打赌,按照约定她要自刎,她拿刀割到致命伤之前喊着疼他让替为下手。

他很擅长替女孩们摘下项链,更擅长替她们戴上项链,然后附和一句饱含情谊的“很好看”。

他当然也不吝啬于对安德说这些话,只是赞美之词在她听来一定是另有所图。

他问:“我记得你很怕疼。” ——那为什么刚刚会忍痛不出声呢。

安德等待着他取下项链,思考了半分钟,理清了他突然提及此的缘由。

她回答,表达理智却语调暧昧:“【受伤的瞬间】当然怕疼。”

“不仅因为疼痛这种生理知觉,更因为只有在【受伤的瞬间】受到伤害的事实才被确定下来,而我再没有机会改变它,这种‘无法改变’的现实,才是痛苦的来源。所以——”

她踮起脚尖,两手搭在他肩上。侧头吐出小小的粉色舌头,靠近他的耳侧,舌尖贴过湛蓝色的球形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