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我花在他身上的心思可不及你十分之一,慈爱一些,也是应该的。” “圭儿挨过军棍,你可没受过。”周逄齐哼笑,他们父子之间向来严肃,鲜少像这般随意,谈的也都是军务。 “二弟虽没少挨揍,但活的肆意,我有时瞧着确实羡慕。”周攀笑了笑,没有否认。 “要不,你替圭儿几天?”周逄齐摸了摸胡子,似在为周攀着想。 “父亲。”周攀脸黑了,“你这确定没偏心?” “怎么说话的!” “我偏心能叫你瞧出来。”周逄齐斜瞅周攀。 “把这信传去宁阳,举办登基大典,还是要他们文臣来。”调笑了几句,周逄齐拿起桌上的信,朝周攀开口。 “不必担忧苏闲,他能从大乾内宫走出来,至今活蹦乱跳,不是那么好宰的。” “滑着呢。” “这倒也是。”周攀点了点头,“太上皇刺杀那么多次,都没得手,反倒叫他夺了社稷。” “杀苏闲,确实难。” 周攀摇了摇头,迈步出了营帐,心里为李易祈祷:策马飞扑,摔死他个犊子玩意! 让他一天到晚不干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