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剧本被判了死刑,可舞台剧还是要演的。不得已,安又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死憋剧本,这次连iku都没让陪。 整整两天一夜,没人见安从房间里出来过。 第二天的晚上,当大家都以为安饿晕过去,准备破门而入的时候,安才顶着两个黑眼圈打开门,拖着脚步,颤颤巍巍地把一叠稿件递给了白。 “不,不辱使命。”虚弱的样子让人觉得他下一秒咽气都不过分。 白怕他一头栽倒在地,准备上去扶。不过iku更快,像一阵风一样来到安旁边,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安。 iku脸上满是心疼。 剧本的事为什么不能大家一起想办法?! 何必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吃不喝? 起码,起码让我陪着你啊…… 诸多责备的话在嘴边打转,iku到底还是心疼更多一点,柔声道:“我熬了粥,我带你去吃点。” “谢谢——”安有气无力地点点头。 其实,如果写上个剧本的时候思想没有跑偏,注意到该注意的问题,安是完全不用这么拼的。 那两天就是这样,说是赶剧本,但还是该吃吃该睡睡,压力实际上也没那么大。 不过最终的成品虽上佳,可惜场合不对,导致两天的时间完全做了白工! 后边预定排练的时间又不能耽搁,就只能尽快把剧本赶出来。关键在于,谁帮忙也没用。 第一次上演舞台剧的时候,剧本就是大家一起商量着来的,不过最终发现在写剧本上,安的水平远超常人。故而像这次的重要场合,剧本自然得他来。冒然掺和进去不但不一定能帮上忙,甚至可能反而打乱他的思绪。 这也是安把自己锁在房间后,大家没有冒然破门的主要原因。 事到如今,剧本质量如何已经不重要了,安没事就行。 白叹了口气,没有先看剧本,跟着大家一起往客厅走。 “我去安的房间把窗户打开通通风。”杰利指了指房间内,对白小声说道。 白恍然地点点头。 房间封闭了两天空气肯定不好,不通风的话,可能今晚安都不能好好休息了。 白一时没想起这些,还是杰利够冷静。 “我们一起。”她也打算搭把手,算是弥补点心中的愧疚。 “……好。” …… 坐在餐桌旁,安控制着自己的饥饿感,小口喝着粥。 “小安,你这是何苦呢。”沙耶看着憔悴的安,不由说道。 她已经慢慢将演剧团的所有人都当做了自己的孩子来看待,见孩子这般模样,自然会不忍。 吃了些东西,安的状态好了很多。 将嘴里的粥咽下去,安苦笑道:“沙耶阿姨,这是我自找的,没关系。如果一开始的剧本没写偏,就不会这样了。” 沙耶看过之前的稿子,自然知道原因不是写偏。其中的复杂,她身处贵族圈子里早有体会,只得一声叹息: “如果我早点知道,就让赫托去头疼剧本的事了。像这种麻烦的东西,哪能让你们这些孩子来呀!”数天不在,昨夜才回到家里的沙耶如此说道。 只是剧本自然没什么问题,但这是用于外交场合上的表演,涉及到的绕绕弯弯比较多,又是故事性比较强的舞台剧。 虽然是有不少人费心了心思想要抓住这个机会,但像这种场合的表演,一个不小心出岔子,没有后台的话是要丧命的! 能一飞冲天是不假,但风险也并非一般人所能承受! 先前的剧本要是真丢到正式演出上去,就算有赫托和埃伦斯撑腰,演剧团也没好果子吃,所以安才玩了命地赶出新剧本。 “赫托老师已经帮了我们很多了,怎么能再为这种小事费心。况且这也算是对我们的磨炼吧。”安认真地说道。 赫托对演剧团的帮助已经足够多了,他不是没有自己的事情,不可能一直为演剧团的事务操心。 演剧团如今所有人都对赫托都抱有很高的敬谢之意,说是把他当做父亲来看待都不为过。 像写剧本这种事情,无论怎么艰难都不能再丢给赫托。他能作把关,已经让人感激不尽。 “知自强,是很难得,但也不要把自己的身体搞垮了,否则任何成事都是无用功。”赫托端着一个盘子上了楼,身后跟着流歌。 “赫托叔叔。”iku点头致意。 赫托对她笑了笑,按住了想要起身的安:“学学iku,不用过多的礼节。” “好……”安窘迫地应道。 他的反应这么大,除去对赫托的尊敬外,更多在于之前的剧本把iku拿去给赫托看了,心中窘然。 打个比方,这就像是你的同学把你写的错题拿去给你最尊重的老师看。 那可会尴尬地要死! 赫托无声地笑了笑,将手里的东西放在安面前,走过去和沙耶坐在一起。流歌也将手中的菜放到了餐桌上,坐到安旁边。 “还能吃点吗?”流歌问着,同时在观察安的面色。 安缓慢地调整呼吸,感受了下自己的状态:“没问题。” “那就好。”流歌话说得简单,但关心之意任谁都能感觉得到,“今晚早点休息。” 安笑着点点头。 现在赶完剧本出关,虽然累是累了些,不过好像所有人都把他当团宠了。 这感觉真不错! “赫托叔叔!”音留跑了上来,将安写好的稿子交给赫托。 安没太在意,稿子迟早是要给赫托看的,他打算鼓起劲再吃点东西,免得让大